去。我不会纠缠,也不会说出去污了你的名节,只是你从此也不必再上门。”
听着他话里的冷硬,苏桃有些心酸。
他也不想这样的,明明已经努力控制着不去抗拒他,但身体就是这样的不争气。
不是不想跟白梅儒成事,只是双儿的秘事,真叫人难为情,他说不出口,只能紧紧抱着奶子上那只手。
白梅儒等了半天,没耐心了。
甩开怀里的美人,他长腿一伸,径自出了浴室。
里间窸窣半晌,苏桃出来了,他没有衣裳穿,只能光着身子。
白梅儒穿戴整齐了,正倚靠在床头看书,仿佛眼里没他这个人,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完全看不出两人之前的状态还是赤裸相见。
“爷。”
没动静。
苏桃心里叹气:“爷从前的太太,不是双儿吧。”
“与你无关,赶紧走。”
“虎子出生之后,就不再同房了,”苏桃话中有短暂地停顿:“他……嫌我是被豁开了口的松货……其实只要一年,双儿下面就干了,我熬了四年。”
“本来以为只要忍着痛就好了,没想到是真的张不开。”
“不是小桃不想服侍,只是再也不能了。”
“衣裳破了不能蔽体,爷再赏两件小桃穿吧。”
早知道他看上的只是这副身子罢了,怎么心口还是会酸酸的呢。
白梅儒从没听说过这些,闻言只觉震惊,也不装模作样看书了,呆呆问道:“这怎么办,治得好么。”
苏桃摇头:“这不是病,只是无法与人欢好。”
双儿自古以来就是好生养的,哪家得了去不得困在床上生那么七八个下来,等到生完了,也就人老珠黄了。
像苏桃这样明明有丈夫,却还几年不曾行房的,几乎听都没听过。
“我不信,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苏桃赶忙拦住他:“都这么晚了,你找谁去,扰了人家仔细叫人骂你。”
“出嫁前就听老人说起过,只当是编得没影的事儿,等到应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真的,”苏桃淡淡一笑:“我这都多少年了,早没法子了,待着吧,嗯?别白费力了。”
白梅儒想干的事儿还没有干不成的,闻言就把苏桃摁倒在被窝里裹上了。
“你才老实待着,在我回来之前哪都不许去!”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
苏桃无奈,他这是吃不着了不肯善罢甘休呢。
过去好大一会儿,苏桃都快要在香软被窝里睡着了,白梅儒才拉了个白胡子老头回来。
说他做事没谱他又生气,现下苏桃还光着屁股呢,他就直接把人往屋里领,实在不像个有脑子的。
说话做事也是风风火火:“快叫曹爷爷给你看看,我小时候就是他给看的,厉害得很,包你药到病除,喝着还不苦。”
他小时候的病跟苏桃能一样吗?就敢拍胸脯给人打包票。
大夫同样无奈:“老头子早跟你说了,小梅,你媳妇这不是病,只要下得了狠心,入了巷之后滋养它个把月就好了。”
白梅儒不依不饶地:“那你也该给他看看有没有别的症候呢,他身上瘦得很,不知是有什么不足。”
“还请夫人让老朽搭个脉再说不迟。”
苏桃不好起身,就躺着把腕子递出去,老头子捻须半晌,问道:“夫人癸水是否顺畅易行?”
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起这种事,小桃的脸色又变成了小粉桃。
“自打生了孩子之后,就有些艰难的,有时甚至数月一行。这么算起来,大概也有四年了。”
做大夫的,即使听到病人说出再离谱的话,面上也绝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诧。所以曹老大夫淡定地号完脉,淡定地开了方,就叫着白梅儒出去说话了。
老头子开始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纳个生养过的做续弦,真是不怕你娘被你气死!”
白梅儒向来是无所畏惧:“生养过的怎么了,我还生养了白铭瑞呢,如此正好与他相配。”
“你那叫个狗屁的生养!让你娘知道,不即刻把他撵了出去才怪!”
“她敢?我自家娶媳妇,她管不着我。”
……
回屋之后,苏桃拥着薄被起身问他:“大夫怎么说。”
白梅儒坐在床边,像是有点羞于看他:“说是月子病,让你预备着怀孕等月子里再给你调养呢。”
苏桃将信将疑:“真的假的,你不是诓我呢吧?”
“我哪懂你们夫道人家这些事儿,你不信就算了。”
苏桃又接着问:“那……那个呢?”
这次哼哼唧唧时间更长了:“嗯,嗯……就他说的那么,硬来……吧……”
闻言苏桃又皱起了眉:“可是真的很痛,真的,刚刚,你那样的,就痛到我受不了。”
白梅儒垂头丧气的:“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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