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物就沉甸甸地抵了上来,苏桃急急喘了一声,本能地想撤身后退。但他后头是床板,根本毫无后退的余地,只能任凭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愣愣地往里挤。
虽然润滑得足够,但是两套性器的尺寸根本就不匹配,只是在入口,艳红的阴肉就疯狂推拒着这外来的凶器。
像是被用刀切割着下体,苏桃直接疼出了眼泪,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忍一忍小桃,进去了就好了,进去就不痛了,我们还有几十年呢,忍过去了我们往后都会很幸福的。”
是这样吗?此刻他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去,苏桃就已经这么痛,白梅儒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忍心坚持到底了。
苏桃痛到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屁话,只希望自己能直接晕死过去,就不用再清醒地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要再……进去一点,小桃,你大喊大叫都可以,千万别憋着。”说着就骤然发力,挺动着腰肢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去。
这下不光是苏桃在痛了,就连白梅儒也被他绞得快要痛软掉了。
早已干涸的内里无法带给苏桃一丝欢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剧痛,他崩溃尖叫,也无法抵消这样的痛苦。
苏桃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哭求白梅儒:“求求你了,我不要了,小桃不要了,呜呜……求爷,把小桃下面割掉吧,把它割掉,什么都答应你。”
原本抱着的大腿也撑不住了,他身体扭曲着,在白梅儒身下奄奄一息。
然而白梅儒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先是利落地接掌了他的腿,稳稳折在身体两侧按好了,又继续坚定地向他身体的最深处挺入。
半梦半醒之间,苏桃依然被人拽着两条胳膊,那个大东西好像撑满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正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真是不知道累啊,苏桃心想,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差距还这么大呢。
“相公,你是……”
话没说完,原本规律进出的肉屌瞬间就跟打了春药一样,在苏桃肚子里支棱着抖动了起来。
“我操,妈的你乱,我操……呼好爽……”白梅儒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
等他的粗喘稍微平息了一些,才心情不爽地抽了桃子屁股一巴掌:“你他妈乱叫什么呢你。”
“相公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苏桃小声嘀咕。
“妈的,”继续黑脸:“刚才要说什么?”
“想问你有没有射过了……”
“……”
鸡巴都有点软掉了还放着,里面就充斥着一种诡异的肉感。
白梅儒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媳妇儿你是不是不痛了。”
苏桃仔细感受了一下说道:“不太痛了,小肚子涨涨的。”
这人就又来劲了:“小肚子涨是正常的,你相公这么大的鸡巴,不涨才奇怪呢。那我们抓紧,趁着不痛再做一次,这次一定能让你舒服。”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舒服的,你觉得舒服就好了。”苏桃觉得性事的快感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必要,从前都没有,也并不影响什么。
白梅儒很不赞同地撇嘴:“这说的什么话,做这种事当然是都舒服了才是真的舒服。你乖乖的,等相公一会,这样吧,你数十个数,相公马上硬起。”
苏桃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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