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直念叨我身边没个伺候的。这么多年了,膝下只有铭瑞这一个孩子,等到老了扶棺都没人呢。”
苏桃已经不流泪了,只是还止不住地抽搭:“我,我可以生的……刚才你,你还说要让我大,肚子……”
“当然了,好媳妇,相公都让你上了这张床,还怕不给你大肚子?”白梅儒抚摸桃子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说道:“只是这肚子大了才是个前提罢了,娘最关心的是平日里有没有人对相公好呢。”
“小桃,做得不好吗?”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了,还在担忧自己好不好。
白梅儒就给他细数:“小桃自己觉得好吗?刚刚是不是嫌弃相公又起来了?还说不给弄了,这是你给人做媳妇该说的话?相公疼你爱你才会想要你,不说赶紧用身子伺候着,反倒格外任性了,等到相公看到你光屁股都没兴致了,你就哭去吧。”
“更可气的,竟还敢教训爷们,你看村里哪家不是爷们儿说什么是什么,容得你个小婆娘放肆?这也就是我脾气好了,换了别人,早把你撵回娘家去了。”
“说话更是半点规矩都没有,天天对着男人你来你去,你看谁家媳妇不尊着敬着爷们了?就是给你惯的。”
苏桃皱着眉,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那不叫你叫什么?!”
“又呲牙,长本事了?”白梅儒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行了,好心教你也没用,就是这么倔的野货。我看你也别给人做正头娘子了,谁要你谁倒霉,还不够生气的呢,到时候要真进了门,不出三天,就让你气死了。”
苏桃也称得上是能屈能伸,低头很驯服地求他:“别生气了相公,都是小桃不懂事,小桃知错了,求相公再原谅小桃一次,再不敢了。”
“真知错了?”白梅儒居高临下地睥睨。
“嗯,不敢撒谎的。”
小样儿,还挺会装。
“既然知道错了,先伺候鸡巴,把你爷们的鸡巴伺候舒坦了是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少肝的,从来不管他想什么做什么,苏桃时常觉得这男人眼里好像根本没自己这个人,当然,平时若是想操了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的,除此以外,他在这个家根本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有时苏桃实在是闲得慌,就一大早地跟着两个孩子去学堂,就算只在外头候着、等着,也比一天天闲在家里长草强。
说到孩子们读书这事,苏桃原本以为是从外头请先生来教的,白梅儒却说何必费那事,家里不仅有学堂,还有现成的先生。学堂就建在白家大院后头,从后门走没几步就到了,家里大伯早些年中过秀才,教几个小毛孩子绰绰有余。白家的孩子都是在一起念书的,叔伯家年纪差不多的凑在一起有八九个,孩子们年纪小,也不必严加管教,热热闹闹学起来跟玩差不多。
苏桃总算放了心,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还是跟着去。白梅儒看他天没亮就起来折腾烦得不行,说话口气很不好:“老实在家待着,孩子读书的地方你去干什么!”
不知这是又触犯他哪根神经了,怎么陪陪孩子也不行?这男人整天小心思比双儿还多,苏桃才懒得每天猜来猜去:“我怎么不能去了,去了我也能听听嘛,怎的,给你丢人?”
白梅儒大概有点儿起床气,转头狠狠把被子蒙上不再搭理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苏桃自觉有些了解这人了,看那样子,好大的气性!哼,如今这火没发出来,心里指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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