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珩扑进纪谨一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为……以为你和爸爸不要我们了。”“怎么会呢,爹地和爸爸最爱你们了,怎么会不要你们呢?”“我想见爸爸,爹地,带我们去见爸爸好不好?”听到哭声的周言澈抱着纪念禾闻声赶来,还以为梁希牧在欺负小孩。梁希牧看到周言澈火急火燎地跑来,知道自家老婆误会自己了。就可怜兮兮地看着周言澈,明明一句话没说,偏就把见我忧怜的神态演得惟妙惟俏。周言澈翻了个白眼,弯腰放下怀里的纪念禾,她就朝着纪谨一跑去。看到哥哥哭得那么伤心,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嚷嚷着要找爸爸。纪谨一轻声哄道:“不哭了,不哭了。”两人哭得更加起劲,纪谨一耳膜都快炸了。“再哭,我就不理你们了。”安慰的话不起作用,纪谨一就板着脸威胁他们。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纪念珩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吹了一个鼻涕泡,小声道:“我不哭,我听话。”纪念禾也跟着附和道:“听话。”纪谨一拿两人没办法,安抚好两个团子,起身向梁希牧他们道谢。“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周言澈笑了笑,“他们很乖,也很听话。”“我们要回家了,要跟他们说什么?”纪念珩和纪念禾举起手,“哥哥们再见!”“再见!”父子仨一离开,热闹的客厅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周言澈反倒有些不习惯,“好冷清啊!”“有点,不过……”梁希牧转身把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步步走向周言澈,“言言老婆,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了?”“什么事?”周言澈试图糊弄过去,“我不记得有什么事没做?”“哦。”梁希牧突然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周言澈一圈,“我不介意,让言言老婆好好回忆回忆。”周言澈当然知道梁希牧说的是什么,上次那个破箱子里面的东西还有一大半呢。“死变态,我才不穿那种衣服。”周言澈觉得自己脑袋在冒着热气,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言言老婆,说话要算数,你说是不是?”“你脸呢?”周言澈捂着自己的脸,控诉道:“那是你单方面的制裁,我没有同意。”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这点,梁希牧屡试不爽。“要不,我穿怎么样?”梁希牧引诱着周言澈,“我还可以穿着它跳舞给你看。”周言澈根本没法对这个提议说不,鼓起勇气道:“那……那只能来一次。”“好,言言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话间,梁希牧已经走到了周言澈的跟前。
不等周言澈做出反应,梁希牧弯腰,扣住周言澈的腰,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我自己走,放我下来。”周言澈捶打着梁希牧的后背,“梁希牧,听到没?”“你现在走上去会浪费力气,待会儿你没力气,那我怎么办?”“……”衣冠禽兽的家伙!!!我当初为什么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是我眼瞎了吗?周言澈悔不当初。梁希牧拍了拍周言澈的pi股,“老实点,别乱动。” 少了谁都不行周言澈哭没用,求饶没用,又骂又踹也没用。梁希牧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你试也考完了,也不用去学校。反应干嘛这么大,我这肩膀都被你啃肿了。”“……”周言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舅舅要我去店里帮忙,起开,我要去洗澡。”“不用担心,我跟舅舅说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梁希牧俯身在周言澈汗涔涔的额头落下一枚轻吻,“趁着年轻,以后可没有这种体力了,你说是不是?”“是你妹啊!”周言澈剩下的咒骂被梁希牧堵在了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声。薄荷味的信息素像一只无形的手,紧抓住周言澈不放。窒息感迎面而来,周言澈在极致的k感下失去了意识。清凉的薄荷糖在唇齿间四散开来,纪谨一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抬头看向反光镜,两个孩子靠在儿童座椅睡得正香。纪谨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继续开车。为了更好的照顾乔郁珩,纪谨一在医院附近订了一家酒店。到达酒店,就喊醒了睡着的纪念珩。纪念珩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解开安全带,就自己下了车。外面吹着冷风,纪念珩拉拢衣服拉链,戴上了衣服帽子,把自己缩在衣服里。吸着鼻涕,安静地等着纪谨一。纪谨一抱着纪念禾从车里出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暖手宝。“拿着,暖手。”纪念珩乖乖接过暖手宝,低声道:“谢谢爹地。”“跟上,我们去睡觉了。”“好~”到酒店前台办理好入住,纪谨一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房间。看到床,纪念珩鞋子一脱,就往床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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