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弱如耳语,还杂着抽泣似的气音,怪可怜的,可是仍引不出一丝怜意。
他一手按着江钰的肚皮,一手扶着哭泣着的江钰的左腿,下身不断抽插,用力撞击拍打江钰的屁股。
啪、啪、啪。
粗红鸡巴拓开潮热的肉穴,每一下都插得江钰身体摇晃、扭曲、颤抖,四肢抽搐。男人的阴茎太粗大了,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进出时翻卷鲜红嫩肉,太痛了太难受了,便一开一合夹着柱身讨好吸吮。
一下进得深了,硕大的龟头不知道顶到了肉腔的哪一处,江钰立时勃起了,同时被疼痛和缓慢涌出的爽利撑得泪流不止。
一条命都被干脱。
快乐。快乐。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死尸一样的江钰忽然又激动起来,他在男人身下“呜呜”哭叫,挣扎着大口大口干咽腥膻味满满的空气。
江钰薄情的唇瓣颤抖,呼喝出惊恐的喘息——
他宁愿自己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男人自然意识到了江钰的变化,于是笑着俯身吻住他,慷慨布施神圣抚慰,铁棒一样的鸡巴还嵌在江钰的臀瓣里,深插着摇摆享受。就这样一边品尝涎液甘美的滋味,一边舒服地喘了声。
他在奄奄一息的江钰唇齿间模糊发音,柔柔的,声音闷如鼓。
“啧,贱婊子的屁眼被奸爽了,还想多被操几次吗?”
江钰,请早点儿找到我,想我找到你那样
我真的、真的等不及了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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