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就像是仙女挥动了魔法棒,启动了什么开关,改变了一切。她没有因为烫伤人而失去她的工作,相反的,还因为“纠举”了吴礼义性骚扰女同事的恶习,而被升任为正式的员工,调到董事长办公室当助理的助理。至于烫伤吴礼义的事,傅准怀说会处理,就再没她的事了。她唯一要忙的,就是想办法偷渡她的家当进到她新工作的办公室,也就是那间有房间、有卫浴设备,比一般家庭还要宽敞舒适,更要像家的董事长办公室。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在她实地走访看过一遍后,发现这间超大办公室跟一般住家真的快没两样了。不但是她之前就知道的睡房跟卫浴设备,它在角间的地方甚至有一间设备齐全的小厨房,整体空间的规画,要不是它的所在地点是在办公大楼的顶楼,要说这个空间是某户民宅,绝对是不过分。而她,如梦似幻般的成为这样空间的唯二使用人之一正确来说,要算是三个啦~~但由于傅准怀曾不经意的说过,杰克虽然按喜好装潢了办公室,但人远在国外,并不会进来这个办公室,等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个地方,这个据说放了机密的文件,并不许任何人任意进出、就连傅准怀这个形同分身一样的特别助理也一样,不得任意进出的办公室,如今就成了她跟“陈”云丞的天下。所以她逮着机会,就把她的小小家当全搬了上来,占地为王那样的进驻了这里,为她自己,不花一毛钱的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容身之处。否极泰来,当真是否极泰来,不过是相差那么一天的事情而已,在种种的不愉快事件累积后,她的恶运似乎就此终结,来个了大逆转,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每一件每一样都是那么样的美好。她有了一份正职的工作,工作轻松不说,员工福利比起以前的工读生行情,那真是加了数倍不止。而且不单只是员工福利,就连薪水也是加倍,让她的经济状况明确的稳定许多,不用再天天兼职便利商店的夜班工作,让她整个人为之轻松不少,总算能有时间让她看点书,开始为夜校的事做准备。另外,她还捞到一个这么好的栖身之处即使她仍旧是没有明确的使用权,但比起之前,那真是好上太多太多了,别说是环境设备,光是人事单纯的这一点,让她心灵平和放松,就够她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只是,就跟否极泰来的原理一样,太多的好事发生之后,总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没到乐极生悲的地步,但是确实是有一点点的小悲惨“呕!”连着数声的干呕,对着马桶吐出一些酸水之后,冲马桶、涕泪肆下苗小?拖着虚弱的步伐到洗手台,洗去一脸的狼狈。“小?”门外,程云丞的担忧是那么样的明显。紧闭的门板在他的忧虑下开启,苗小?一脸惨白的飘了出来,程云丞想也不想也赶紧扶住她。“没事。”她习惯性的说道:“吐出来就好一点了。”程云丞皱眉,这话他已经听了第三次了。“≈20320;要看医生。”他不要再听她的话,那套“休息休息,让抵抗力自动发挥作用就会好”的理论。“不用了。”意识飘飘的,纯属反射性的回答,浑然不觉她整个人几乎是半瘫软在他的身上。程云丞当机立断的揽腰抱起了她,她连挣扎害羞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的偎着他,面颊上过高的体温熨着他的颈窝,让他皱起了眉头。“≈20320;要看医生。”说的是肯定句,而非问句。“现在”被他放回软软的床铺上,她有些挣扎“上班时间,不能偷懒。”“上什么班?”他完全不认同“≈20320;病了,需要休息。”“不行。”因为珍惜眼前的好运气,她不想拿现今的生活来冒险“我才刚变正式的员工,没半个月就请病假,传出去不太好。”“病假是因为生病,跟时间有什么关系?”他觉得她的逻辑很奇怪。苗小?整个人昏昏的,肚子隐隐作痛,人极难受中,也只能想出一个理由“会让人说闲话”“谁说?”他的问题再直接也不过。这个办公室中,一直就只有他跟她,也只有在用餐时间,傅准怀会仗着她的不知情,吃定他的不想让她知情,以“特助”的身分,厚着脸皮上来打牙祭。除此外,没人能上得来这层楼,也别想进到这间办公室来,他不信这样的环境下,能有什么不利于她的闲话耳语传出去。“听话,≈20320;需要休息。”他已经决定等下就叫傅准怀去找医生过来。“那”昏昏的闭上了眼,她呓语“我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这一下下,当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医生正拿听诊器在听她的肚子。当然是吓了一跳,毕竟她可从没想过一觉醒来,会露着肚子,看见一个人拿着听诊器在听诊。“没事。”一见她醒来,坐在床边的程云丞紧握着她的手,安抚意味浓厚。看诊的医生结束听诊,刚好她也醒了,连忙问了数个问题好厘清症状,让她只能努力集中精神回答。当中,她曾试着要坐起来,但程云丞觉得她太虚弱,还是躺着比较好,她无力坚持,只能乖乖的让他盖上被子。医生就着公文包在写病历,没一会儿好像是写好了,程云丞低声要她躺着休息,就领着医生出去。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听话的就要闭上眼继续再睡,但床边铃声忽地大作,她那只只用来接收,鲜少打出去的行动电动在这时响了起来。本来想关掉不予理会,但认真的个性让刚躺下的苗小?爬起来,接起放在床头的行动电话“喂?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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