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她想象中的厌恶自己的愚蠢,又或者缅怀年轻时的美好光景,她讲得流于平淡,“年轻的时候谁不想玩得没有负担些,沈光耀他还好,也不着急生,但他的妈妈生他生得也晚,是新中国刚成立的那个年代的人,所以有些观点很传统也很保守,我不想要评价。”
颜暮抱起画着有趣漫画的马克杯,最后洋洋洒洒地谈起,“所以很早就有了沈珏。”
“我那个时候很年轻,也不懂得家庭和自由之间的必然联系,认为既然这是我选择的道路,那我就应该走下去——”
黎柯文突然笑破了声,“沈光耀真是个蠢货。”
而此时,蒲予晖正因为他俩选择大众化的餐厅而不可置信地站在门外,而恰好落地窗边经过了一对情绪都不怎样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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