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蹦起来,从脏衣物堆里找稍微干净的一件打算换上。“就是因为老欺压你,所以今天才让你欺压嘛!”我的声音越来越小,鼻子酸酸的,没有显赫背景的凌舸,是不是注定了只能生活在棚户区?受委屈的时候除了买醉别无他法?而样貌平凡的我,是不是注定了得做一辈子龙套?在讥讽与难堪中连尊严也丢掉?天台上飘扬起海蓝色的床单,凌舸的房间里也弥漫着肥皂的味道,这就是属于平民的生活吗?仰躺在天台上的两人,看着天空掠过的云朵,没有啤酒,难得的清醒。“你那边工作还好吗?”凌舸眯起眼睛,侧头问我。我也眯起眼睛看他,然后点点头,能说不好吗?要是知道我去了欺负他的恶人那里做免费帮佣,凌舸一定会阻止,那,照片的事,就没法“和平”解决了。“你说上海的天空为什么没有鸟?”凌舸转头看天上。“是棚户区这里的天空没有鸟,上海的鸟可多得是好不好,你没见广场上成群的鸽子?”我做了个拍翅膀的姿势“扑啦啦乱飞。”“我们这里为什么没有?”凌舸很困惑的表情。“因为这里有很多鸟人,所以真正的鸟儿不敢来,”我嘻嘻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怕被咱们给”我用手比划着,在凌舸脖子处卡擦一下,两人相视大笑起来。“今天别喝酒了,晚点儿去吃路边摊,我请你。”我伸伸舌头,肚子有些饿,韩竞风给的家用还在我这里呢,该死的冤大头,用你的钱请我哥们儿吃顿饱的,当是精神补偿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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