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来了,不守承诺的臭男人,下次你敢再来我非砸烂你那只破葫芦”步心语歇斯底里地喊道,回应的是一阵大笑声。泪水从眼眸子流出滴散在地上,一脸伤悲的步心语抱起了玉琼说道“你真是幸运,有一个对你如此好的男人,就是死也值得了,只可惜我的他却对我”从后赶上的西门醉淡笑递出葫芦说道“痛就哭出来吧,屈在心里更不好受,来,喝一口酒,什么都可以消除,然后就可以像我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惨笑的云枫架开葫芦说道“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了无泪神水的我根本就不会醉,喝它只会使我自己更痛苦罢了,心中的伤口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愈合,也许一辈子都愈合不了吧。”“想不到你这小子比我想得更清,是啊,酒入愁肠愁更愁,举杯消愁徒增悲伤而已,四百年了,我仍是忘不了她,时间与空间又怎能隔断我对她的思念,追忆她的点点。”“师傅,麻烦你送我回南宫庄吧,不用停留,也许身体的劳累痛苦能够掩盖心中的痛也不一定,时间会让她重新得到快乐,那我的痛也算值得了,走,离开这一片带来痛苦的土地。”与此同时,梁州城内,太守府“死了吗,千万别留下手尾,遗书有没有放好,印绶如何,”“放心,这点事属下还是会做的,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只是不知道木州、光州那边顺不顺利,如果顺利的话那就等天京城一破了,天下大乱,我们少主即可席卷天下届时我们就可以重见光明了,以天下人之力铲除那天道宗。”“省作,这你就少牵挂了,那两州虽然是阎罗道修罗路所控制,但是阎罗道可以摆出位的人都给那个特别幸运的绊脚石给压死了,修罗路的人没有那一本修罗止杀根本就是一群垃圾,不足为患,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一定要快。”金凤城刺史府内“柔儿,天就快要变了,不知道我能否以我之力替这天下换一片天”段学仰天望叹,水柔只是倚坐在他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他,嘴角泛出哀笑的弧度。“冲儿,好好保重自己,替我向你南宫伯伯问好,一路顺风啊”仇灭对着渐远的一家马车再次喊道,被史瑞珍拥抱在怀内的仇冲拭去眼角的泪水露出坚毅的神色。纺纱机最后一块零件被拆下,站在培淑贤身边的丁传文长长一叹,道“这东西为什么还要收拾,就让它静静地呆在这儿不好吗,等到天下安定了的时候我们再回来生活之时还要用。”那数以万计的粮车聚集在增城的城前,全部都是从南宫庄的大地窖里取出的,若以定世之价卖出可值如今南宫家流通银两的百分之一,以龙凝香封存的粮食终于要用上了,虽然这次计划只是打算派出五十万人一年的口粮,不足以救助天下那么多百姓,但是应该可以为南宫家增添不少的善名。
镜头一转,安州青莲乡内“干娘,就让我们多住几天嘛,才刚刚重逢又要分别了,娘你真是残忍,伤了小武的心了”修武捂着脸假装啼哭,一脸不舍得罗裳叹道“干娘也不想这么快就让你们离开,可是现今周围一片兵荒马乱的,正需要有人出力平定天下,给老百姓一个安乐的世道,既然你们有能力就应该去做一番大事,为娘不想耽误你们的前程啊,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去吧,去帮你们的师傅,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好了吗,大师兄今天就带你们去成就一番属于我们的功业,做出属于工匠的功业”天工派大弟子喊道,广阔的演器场响起了一片“好了”的声音,大弟子身后的炫蓝风阴阴笑道“大师兄果然厉害,一下子就将师兄师弟们给拉下水了,愁雨愁雨,名字就是好,这会儿等我爹回来,心里不下愁雨才怪,我们天工派是该好好威风一下了,免得让那些隐门轻视,老是想要抓我们为他们工作,一战成名后看谁还敢轻视我们。”“蓝风,你别说得那么伟大,其实你是受不了望月那丫头的唠叨才要去帮她的姐夫云枫吧,不过没所谓,只要是对我们天工派发展有利的事我都支持你,天下第二、三的商团联合起来财力足可以让我们无忧无虑地做发明,材料什么的以后都不用省了,挑一块扔一块,两条油条吃一条扔一条,两碗鱼翅喝一碗倒一碗”“爽吧,吹夜风的感觉如何,如果你说不爽的话一定是骗人的,我可是感觉到很爽。”“不爽,心好痛,好像有一把尖刀在心口钻来钻去,心里头尽是关于她的记忆,很不舒服,头被忽然冒出来的记忆给挤爆了”黯然的云枫长叹道,仿佛一点事都没发生。“那就对了,恨龙酒最能折磨人的就是这一点,此恨绵绵无绝期,用不用下去休息一下先啊,你不累我都累了”西门醉看着那一个下午都没有动过的酒葫芦说道。两人同时感觉到了危险,西门醉一把推开云枫,可怜的云枫被推飞到好远,在两人临近消失之前云枫看得不是很清楚那个人,那脸容好像是白饮悦,但身上覆满了鳞片,头上还长着一对尖角。“他不是被贺兰进打得重伤而逃的吗,怎么会那么快就没有事呢?而且还变得那么厉害了,就像那赛亚人一样,受一次重伤不死就会变得更为厉害,难不成他真的是赛亚人托世?不管了,一定要宰了他,要不是他,阿雯也不会那样”暗想于心的云枫产生出无穷的恨意,那更为深刻的头痛折磨起云枫,直坠向地的云枫展开了紫翼。只是一瞬间紫翼便消失了,不过云枫的下坠速度也降到了十分之一,从数百米高空摔下,即使是消去了十分之九的速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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