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断了线般从眼眶中滚下,一颗一颗地砸进床单里。
肏入穴里的肉棒大约进了三分之二的样子,霍延不再强行往里,而是慢慢的小弧度晃了晃腰,带动埋在穴中的肉根在肠道中晃动,不断有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滴下,他却腾不出时间去擦干净,垂着眼一晃一停,仔细感受着青年的反应。
没感觉,没感觉。
痛,痛。
霍延耐心地寻找隐没在嫩肉下的敏感点,几乎把每一寸娇嫩的肠子都磨了个遍,他专心致志的寻找着,好像屏蔽了一切有关自身快感来源的开关,执拗的非得把那一点找出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
李还殊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咳嗽,闷闷的,偏偏遮不住几近破碎的哭喘。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感受到所谓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什么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反而只有痛,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里面黏糊糊的随着撞击发出的“滋滋”声,怕不都是血。
没有快感涌入的抽插就好像是在强奸,可偏偏这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青年艳丽的眼尾濡湿一片,睫毛恹恹的垂着被粘成了一簇一簇,瘦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肢一晃一晃。
“唔嗯!”
青年拱起的腰肢忽的左右扭了扭,像是逃避一样要躲开。
霍延顿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明明是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的,可偏偏怎么也弄不到,原来是藏在这啊。
霍延固定住李还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屏息猛地又往肠道中那隐秘的一点狠狠的顶了过去。
他忍的太久,再好的耐心到现在也都到了底线,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硕圆的龟头直挺挺的往那娇弱的一点装上去,身下的青年猝不及防,被这一顶弄得溢出崩溃的尖吟。
“啊——!”
李还殊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叫,大脑中猝然灌入的快感太过剧烈,一瞬间连满身酸麻痛楚都忘却了一半。
李还殊吐出艳红的舌尖喘的断断续续,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浑身激烈的痉挛着。
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看起来瘦弱但力气并不小,激烈的挣扎着让霍延一时也制不住他,只好妥协地从肠穴中退出来。
那口嫩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被潮热的润滑液泡的发胀,白白的鼓鼓的,很有肉感,被粗壮的肉杵堵塞了太久,一时间恢复不到最初的针尖大小,嫣红的肠肉呼吸般收缩着。
霍延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李还殊颤抖着手臂坐起身,透着肉粉色的膝盖哆哆嗦嗦的,有些合不拢。
许是霍延的目光太火热,李还殊被看的不自然,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腿,一只手挡着自己红艳艳的腿根,把粉白鸡巴和同色系的小穴一并遮住。
“渴了,想喝水。”
霍延愣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渴。他利索的爬下床,先给李还殊倒了杯温水才返回去接了杯冷水咕嘟咕嘟的喝着。
他好像感受不到下身传来的,大咧咧的挺着鸡巴走来走去,望着落日的余晖出了会神,扭头问道,“还殊,还做吗。”嘴上说着,其实手已经往下面伸,想要摘掉避孕套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李还殊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水,眼皮还红着,倦怠的半掩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听到这问题后顿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结束了吗,我以为,这只是中场休息一会。”
霍延停住,侧过头略带惊讶地看过去,他咽了咽口水,“那继续吗?”
李还殊轻哼了声,眉梢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潮气,湿漉漉,眼底藏着看不清情绪,“为什么不呢。”
他动了动腿,指尖往下勾着被摩擦的微红的、热烫的穴口,外圈那层嫩肉肥嘟嘟的鼓起来,手指摸上去就像是快融化的布丁一样,穴口一缩一缩往外哺着黏糊糊的湿液,李还殊知道这是润滑液,第一次就被肏出肠液什么的,他自觉没有这么天赋异禀。
他自下往上挑眸瞥了霍延,浅淡的、沁着雪般的视线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久久未语。
霍延站在原地,眉眼压抑,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又放开,他猛然扭开了头,不去看青年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就做到这吧,已经够了。”
李还殊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床边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他轻声唤了句扭头。
对着霍延缓缓的张开了腿,藕节似的手指拉开了穴缝,脚趾蜷得很紧。
“来。”
霍延深吸了一口气,艰难仰起头重重的呼气,他活动了一下脖颈,上前抓住李还殊的脚踝往上推,几乎胀裂的性器再一次没入了青年温热紧致的体内。
几乎在进入的一瞬间,霍延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像动物一样舒适的呼噜呼噜声,他抬头缓了缓过激的快感,全身又开始冒汗,热乎乎的,他小弧度的晃着腰,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没入,只有靠近根部的一小节还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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