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新鲜,没把程有光丢下去,甚至特意掖了下毯子,跟着闭上眼睛。
金州睡醒,看到程有光蜷缩在谢缘照怀里睡得香甜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程有光个自来熟又自恋的小混蛋也就算了,谢缘照是怎么回事?思前想后,怀疑是不是他长得漂亮,让谢缘照起了心思,心里瞬间警惕起来。
他的视线让谢缘照如芒在背,有些无奈地说:“别盯着我下面了,我什么都没做。”
“我没……”
“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阉了我。”
金州清了下嗓子,“抱歉。他那张脸老是招蜂引蝶。”
“身为丈夫,不出轨是最最基本的要求。”谢缘照任他替自己打好领结,顿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我不会对其他任何一个人有一点儿想法。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金州站在原地,对丈夫的一番话还有点缓不过神来。他在说什么?alpha不出轨?怎么可能啊。一定是我听错了。
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他摇摇头,转身回到屋里。
程有光认识很多朋友,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谢缘照这种让人能感受到有母亲特质的人,几乎立刻就被吸引得沉迷进去。幸福地睡到日上三竿,被金州喊醒,他从被窝里钻出来,“要不你俩做我爸爸妈妈呗?”
“程鎏桥会杀了我们的。”金州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吃饭。”
听到父亲的名字,程有光垮起脸,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他决定出去散散心。答应了金州不会在外面乱搞,先是见到上次那个很帅的侍应生,对方肩膀还没好利索,脸上又多一道初愈的疤痕,行色匆匆离开了。
雒商见他一直盯着郜乌离开的方向,“他不清高,你拿钱诱惑他,很快就上钩了。”
“天天在这地方浸淫,对金钱的数目肯定不是很敏感了。应该不是特别缺钱。再说了,我现在被我爸严格把控着花销,没闲钱了。”
“你做了什么让程叔叔生气的事?”
“没有,就是他想把我嫁出去,不想让我到处乱跑……呃,乱搞。”程有光说:“我都二十一岁了。”
“你才二十一岁,他就要嫁你。”
程有光挡开他的手,“晚了几年已经很好了。对我父亲来说,除了alpha之外,beta和oga生下来就是一场长期投资。”程有光脸上收了笑,神色有些冷淡,说道:“我也逃不掉。”
“你弟弟呢?”
程有光皱眉:“他才十九呢,我不会让他这两年就被送出去的。”
“所以你就自己去?”
“要不然呢?”程有光斜乜他一眼,“我一个哥哥不去,难不成让弟弟去结婚生子啊?”
尽管雒商很想说,让弟弟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而且,程叔叔一开始把他一个oga接回来,就是为了当做联姻的筹码,嫁出去是迟早的事。程有光不如让弟弟顶上,自己多快活几年,程叔叔宠爱他,一定会同意的。
把脑海里阴暗的想法全部赶跑,搂住beta的腰身,贴住他的后颈呼吸,脸颊泛起一股潮红。程有光让他腻歪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有点不知所措地红着脸,“你怎么……明明我没信息素啊。”
“我喜欢你也从来不是因为信息素啊。”雒商抬起头笑着说,“荷尔蒙的作用而已。”
话说程有光冒出点儿嫩芽的爱情被掐死在摇篮里,干脆利落,对金州是生不出任何想法了。养好身体,程有光又恢复花花的本性,金州死盯着他的下半身,让他再休息至少两三个月。不去找人做爱,过剩的精力就要靠其他途径发泄,于是过不了多久,金州发现,自己的老公好像有点不对劲,经常深夜和程有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出门。趁程有光睡下,金州三下五除二扒了谢缘照的衣服把人推进浴室,他发情期到了,没了抑制剂的作用,很快就浑身滚烫,后面湿得厉害,浑浑噩噩地夹着谢缘照直到神智清明,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体液,金州手撑了一下墙壁,有些打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托着。
走了好运了,找了个又高又帅又有钱性能力又好的老公。他凑上去亲吻alpha微微蹙起的眉心,觉得他连高潮都不自觉克制的模样有种别样的性感,“老公?你们最近偷偷摸摸出去做什么坏事呢?”
谢缘照掀开眼皮看他一眼,脸色有点红,神情难得露出些许窘迫。金州引着他的事摸自己,“什么坏事?”
“跳伞,潜水,滑雪……”谢缘照想了想,“还有聚会和派对。”
“他妈的你们躲着我不带我玩?”
“是我不让小光说的。”谢缘照眼神有点困惑,“因为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
金州停了动作,一拍脑门,突然想起当初谢缘照带自己去家里,面对对方父母睁着眼说了一番喜欢看书、养生、练字之类乱七八糟的上等爱好,顺便附和对说脏话、出轨劈腿、吸毒嫖娼、甚至吃喝玩乐这些低俗行为极其抗拒的瞎话。也太单纯了,这些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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