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勒进瓷白的肌肤,留下粗糙的红痕。昨晚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自有意识后的所有观念崩塌。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样玩弄!
温卷倾大喘着粗气,摇晃努力挣脱缠在身上的红绳。那双被架着绑在把手两侧的修长双腿此刻肌肉紧绷,使得整个本就线条优越的腿部在红绳的缠绕勒捆下看上去性感十足。
“好凶的小母狗。”
不断挣扎求生的猎物才能激起狩猎者的激情,不听话的野物才能让驯服者感受到驯服过程中难言的快感。
温卷倾现在奋力挣扎的模样落在贺旻眼里无异于给他打了几针兴奋剂,他浑身燥热,征服的欲望一如电流流窜于全身,他痴迷的望着在挣扎下左右晃动的粉红男根,和在双腿间不断被拉扯裸露形状的漂亮泉眼。
疯狂的挣扎并没有让猎物得到解脱,反而在自己那一身漂亮光滑的皮毛上留下道道勒痕,娇嫩脆弱的胸前肉和大腿根甚至被磨得破了些皮,正往外渗细小的血珠子。
温卷倾不得不狼狈停下,剧烈的挣扎让他深感无力,紧随着的是在大脑皮层炸开的惊慌失措,那股子惊惧沿着脑干电流般窜到脊背,再炸开至四肢骨骼。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硬挺勃发的阳具,他看着他的笑脸逐渐扭曲诡异,以及无法让人忽视的肉棒正举在他面前!贺旻握着他那灼热的巨棒怼在温卷倾颊边。少年的心尖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慌乱无序着紧缩颤动,喉管也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挤出急促的呼吸带来的喘音。
他凭着本能狠命向后仰,全身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奈何身后的高高椅背根本不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头皮一紧,贺旻揪住他的头发拽着撞在了他的小腹处,
“啊!”温卷倾痛叫一声,男人粗暴的动作牵动着绑在身前的绳索陷进软肉里,挤压着胸腔让他喘不上气,以及那两股交叉在胸前的绳子被大力拉扯得移了位,而绳子中间段打着的两个结不偏不倚正正压蹭在红肿难堪的乳粒上。
温卷倾紧皱眉眼,强压下那两处带来的抽搐,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小腹处的肌肤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旻就握住了被绳结压下去一个小窝的胸肉,用力抓揉了两把,刺激得温卷倾浑身又是一个哆嗦,半启的唇溢出娇媚的轻喘,但很快就截然而止,少年抿紧了唇,颤栗着吞下不堪。
男人的动作只是微顿了一秒,便拉起勒在柔软胸肉里的绳皮条,肩胛处传来绳索陷入肉里的丝丝痛楚尚且还能忍受,但下一刻,温卷倾就呻唤出了声。
贺旻松开了拉到极限的皮绳,啪的闷响,是一指宽的绳索弹进肉里的恶劣惩罚,粗结恶狠狠的打在可怜的乳尖上,压着它陷在肉里抽搐哆嗦不止。
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贺旻满意的托起少年消瘦的下巴,看着那张双眸失神瞳孔不断震颤的苍白脸庞,指腹轻轻拭去从嘴角控制不住向外淌的唾液。
痛苦的咿呀呜咽回响在这一间暗室里。这里是贺旻为他可爱的艺术品准备的训练室,他还为他准备了不少足够小母狗玩乐的地方。
贺旻弯着眉眼,眼里闪着危险的欲望,握着他那胀痛的肉棒伸进少年那张不停流着涎水的小嘴里,他挑了挑眉,看样子刚才那一下还没有让少年缓过来。
这件美丽诱人的艺术品似乎很敏感呢。
贺旻插了几次的阳物都被温卷倾下意识地抵抗从嘴里抵了出来。巨棒顶端还残留着稍纵即逝的温热黏腻,又一次被推了出来。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件精致的艺术品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吐什么,吞进去,不吃点东西待会怎么受得了。”贺旻的肉棒抵上少年毫无血色的脸颊,他似乎还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男人举着他的物件稍用力拍在他的颊边,试图引起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的人的注意力。
他的举动也成功将温卷倾带出了无意识的思绪。瞳孔纵然紧缩,目光下,是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暴露的肉棒,距离很近,近到温卷倾瞳仁几乎不用转动就可以看到那纵横着的褶皱遍布柱身。
想吐,太像了,太像了,这和近距离观察烂掉了的腐肉上扭动攀爬昂扬身躯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胃里一阵翻涌,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物件,但双手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他忘了,如今的他全身缠满红绳,双手也自然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
温卷倾的干呕似乎激怒了男人,语气满是冰霜。
“张嘴。”命令的口吻只是令椅上的颤抖了一瞬。
温卷倾干呕不止,并不理会男人的怒火,与其让他张嘴含着那可怖的性器倒不如现在让他去死!
男人耐着等了十秒,却只等来温卷倾紧抿着唇回瞪了他一眼。
“哈!”贺旻眼瞳猛地缩小,嘴角高高仰起,他的心情现在看来不太好了呢,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病态的想法不断盘旋在心头,不断膨大。
很快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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