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
“嗯——咳咳咳——”
温卷倾垂着头,阖眼轻微的颤动。
“很爽吧,被继父抽鸡巴就爽成这样,都被抽尿了呢。”贺旻俯下身,疼惜的握上红肿的挺立。
“要继父再多疼爱疼爱它吗?我可爱的孩子。”
火辣辣的疼痛在男人火热的手捂上来的一瞬便以流窜全身。他近乎哀求的望向男人。
——我知道了,我听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蓄满泪花的眼眸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旻只是轻轻拭去顶端掉落不止的温热珠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用力掐揉撸动被抽打得红肿渗着丝丝血迹的男根。
感受到手下人的轻微逃避,贺旻的手猛地握紧,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罪恶。
“还跑?看来是没有教育够啊……“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惹得少年哆嗦不止。
他佯作要起身,少年立刻咿呀出声,近乎卑微的恳求原谅。
他怕了,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手段用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原以为适当的低头会换取男人少许的怜悯,没想到男人的恶只有更深的无底洞,今日压根就没想这么放过他。
“啊……啊——哈啊!”黏腻娇媚的气音充斥在这明晃晃的浴室内。相较于女人的谄媚柔腻,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一如魅魔勾得男人很是受用。
“唔,小母狗又射了呢,满地都是你吐的脏东西,嗯?要让继父怎么惩罚你呢?”
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嘴唇紧凑在耳边,火热的气息吞吐在耳侧,一如恶魔喃喃低语。
低沉的嗓音带着沉沦的罪恶,一遍又一遍的,永不停歇的提醒着温卷倾现在的他到底是何模样。他身子又是一抖,浊白参杂着丝丝血迹的液体又一次在男人灵活的技巧下失控。
温卷倾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在这难以启齿的现实下被碾得稀碎,他绝望,但肉体又反馈着与之相反的快感与远远不够的索求。
他透过朦胧的泪光——那早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留下的,还是疯狂的爽感下不自主淌下的泪水。他看见正对着他的墙面映着自己无比下流的姿势,像公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半胁迫半主动的迎接男人带来的下一轮高潮的蓬勃。他感到恶心的同时又感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温卷倾慢慢合上眼,不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双眸子里全然消失的料峭三月。他任随自己的肉体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时大时小,宛如一片黑暗里,在波涛的裹挟下毫无方向可言的小舟。
浴室的地砖上一滩又一滩的液体层层堆叠,浴室的灯光很足,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混杂着淡黄透明亦或是点点红血丝的浑浊的状态,那些东西在同样是以镜子为材料铺设的地板上闪着欲望的深渊。
整间浴室,不,或者应该叫录播室,都被男人花大价钱铺上了特质材料的镜面,每个角落都加以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的掌控着室内的一切。
“嗬!”男人低喘一声,手下的力道骤然缩紧,少年昂扬颤抖的尾音下一秒就紧随而至。
地面上又叠上了一层稀淡的透明液体,温卷倾痉挛着身体,跌在男人怀里。贺旻的臂湾上悬挂着少年一条绷直的修长长腿,他一用力让少年以一个大张双腿的姿势倚在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子,脸颊贴在少年粉红的面颊边,镜中还算俊朗的中年男人,危险的勾着嘴角,浑身上下透露着诡异。
他低头吻上温卷倾有些干涸的嘴唇,但那双眼眸却一刻没有垂下,死死的锁住镜中瘫软无力的少年。
“射了这么多,继父来奖励你点东西怎么样,我的乖孩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有些遥远,又偏偏近在咫尺。
迷蒙失焦的视线撞进男人癫狂的眼底,勾起身下无边的欲火,他不需要温卷倾的回复,他本就掌握着猎物躯体的绝对使用自由。
贺旻跪坐起身子,让温卷倾伏趴在地上,红紫硬邦邦的巨物探进微启的火热口腔。
“用舌头一点点卷起来舔,不要不动!”男人急促的声音带着忍耐。言毕,他像是想起什么,低喘着笑了两声。
颤抖着的手被另一只手不容抗拒的牵到了胯下,滚烫的温度又一次包裹上了立着的阳根上。
“啊……”温卷倾瑟缩着抵出口里的肉棒,对于男人刚才的动作无名有些抗拒,被迫握上阴茎的手也略带着力抽了两下。
“握好你的鸡巴,以后你可要经常这么干呢,自己撸出来,像我刚才做的那样。”贺旻一手带着温卷倾的手,转过他的身体,一手拉开他的腿弯,让整个淫荡的画面展露而出。
硬挺的巨物抵在少年脊背上摩擦律动,无声的威胁着如果不按男人说的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温卷倾脑子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胯下的分身,很痛很胀,但偏偏又在男人的搓弄下感受到无限快感,此刻通红的物件正握在自己手里,掌心触摸下的青筋突突跳动着,顶端的尿口的清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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