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以后就是你的娱乐室,你每天都要在这里面玩上两个小时,一定要在上面留下你玩过的痕迹,我会检查。”故作柔和的语气配上男人那病态的暗沉眼眸,让温卷倾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好了,现在是你的玩耍时间,去选一个心仪的玩具吧,选不出来的话继父可以帮助你。”依旧是柔和的语调,但是在温卷倾听来却是递到嘴边掺了砒霜的蜜糖,一道悬在头顶上的尖刀。
贺旻轻放下还处在呆愣状态下的小人,手掌火热的贴上单薄的胸膛,揪起青白间的红豆,细细把玩起来。温卷倾下意识就想抬手推开,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手就停滞在了空中。
半抬的手凝在空中,半天也不见有任何动作。
“选不出来么?——”
细瘦的手指惊得一动,直指上靠墙立着的庞然大物。
“乖孩子,那我们今天就玩这个吧。”贺旻亲昵地贴上小人苍白冰凉的面颊,蹭了蹭。
温卷倾在看清那团庞然大物后,惊惧地连连后退,瞪大的眸子里隐隐盛起薄薄一层水花。可男人却强硬地牵起他的手,言语里的兴奋掩都掩不住,直接浇灭了温卷倾心里的最后一点火星子。
“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呢,让我们好好享受愉快的玩耍时间吧。”
男人放在肩头的双手用力下压,彰示着他并不多的耐心。温卷倾一咬后牙槽,内心的绝望翻涌沸腾。他半偏过头,眼帘下垂,不太想看面前的场景。两三个呼吸后,他重新对上面前的玩具座椅。
步子僵直地一步步挪向椅边。半环抱高背椅式的黑皮沙发上的细节看得人越来越心惊,先不说那一眼就能望见的可怖性具,光是束缚的带子便相当繁复,还有那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一左一右大环套小环的物件……
温卷倾跨过座椅中间竖着的凸起长条,半弯下腰,指尖颤抖着覆上身后的性玩具,一节节的锥形硅胶连接在一起,每一个突出的坎拉至十几节。温卷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粗长的环节男根浮现在脑海,这样尺寸的东西真的不会死人吗。他根本想象不了自己用后穴吞吃的画面。
但心底想要活着出去的呐喊又不断从恐惧里伸出枝桠。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只是想要活着,平凡的活着,这样的想法竟也是一种奢求么。
手扶着假阳具,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慢慢向下,冰凉的锥尖抵上紧缩的括约肌,刚塞进去锥尖便被人拽着胳膊往上一提。
一睁眼便与贺旻那双暗沉如墨的眸子对上。
“这样可不行,真是个贪心的孩子。”男人的语调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
温卷倾倾着的身子明显顿住了,一股无言的羞耻蹿上大脑。
为什么非要这么羞辱他,愤怒、无力感交织在心底,眼眶酸涩止不住泪意。
“怎么?有什么哭的,不想要你的奖励了?”贺旻确实是很喜欢看高傲倔强的猎物低泣伏趴在自己的脚边,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还没有开始玩弄猎物就已经陷入绝望。
“自己把后面那张小嘴伺候好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平静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
看了两天调教视频,时不时实践教学的经历让温卷倾当然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他忍受着贺旻眼里赤裸裸的戏谑,一咬牙,在男人直勾勾地目光里做起难堪的自慰。
顶着羞耻半跪在地上张开腿,露出男人想看的部位,一手握上分身揉拧搓弄,一手探向自己的菊穴,微凉的指尖按上翕张的小嘴,那里每日被男人涂上媚药用手指细细疼爱,早已习惯了手指的侵入,温卷倾的手指尖一探进去便亲热的裹挟而上。
他有些崩溃,这幅身子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变得不成样子,皮肤时常泛红内里空虚燥热,甚至前端和花蕾仅仅是柔软的薄被褥滑过也会刺激得泌出液体。
他不清楚贺旻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药,他只知道再不出去这具肉体将不再受他的控制,那时候他估计真的就成了男人口中下贱的鸡巴套子,终日服侍男人的欲望。
他得再快些,快一些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唔!——哈,哈——!”温卷倾仰起修长的脖颈,细微的薄汗在灯光下凝聚成一颗颗晶莹,蜿蜒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躯体哆嗦着,下半身向前挺起耸动,手却半点也不敢停——因为贺旻没让他停下,他只得继续。
可怜的分身被男人恶劣的插上尿塞,喷薄的欲液冲出又憋屈的回流进膀胱。这种焦躁感不断在脆弱的脑神经上跳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如今的浪荡。
“可以了,坐上去吧,”贺旻一顿,“它会给你带来快乐,我亲爱的孩子。”
温卷倾颤栗着起身,抬眼便看见贺旻正在撸动着的粗长黢黑鸡巴,快速撇开目光。
“怎么,被它肏了这么多次,还装什么清纯,在训练室和床上你那两张小嘴可是含着就不肯放了啊。”贺旻一挑眉,笑呵呵地嘲讽。
温卷倾本该一肚子怒火,现在却平静的跨坐回椅子上,低垂下眉眼,半蹲下身子用湿漉漉的手撑开熟透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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