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那丫头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孕夫的肚子,开始从孕夫的脖子亲吻舔舐,一路移到胸前的茱萸吮吸,师昉低头看见他的脑袋,“奶水又不在这,在下边。”
埋在胸前吮吸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舔舐凸出的肚脐,他舔得时轻时重,孕夫欲罢不能,垂着头喘息,脸色绯红,“哈”,他知道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流雅名,现在那些法子全用在他身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下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出来的本子”,顿了顿,“虽不曾亲眼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身子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不答他,“你让他们闹闹不就知道了吗啊哈”,言珈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孕夫腿间,含住那根物事,一手撑着孕夫的腰,一手用掌根按着大肚侧面,师昉被突然的刺激送到高潮,脚趾扣着地面的地毯,扶着人护着他腰的小臂,另一只手插进埋在下身的发丛中,“这里面啊都是胳膊腿长齐全了的崽子,不知道他们大父尽兴没”
言珈咽下奶水,笑着抬头亲吻孕夫的腹底,那是一个孩子胎头在的位置,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师昉的性器在他下巴的位置抵住了亵衣下的胸部,不断溢出奶水,慢慢从腹底亲吻到孕夫穴口,舌头撩过囊袋和快阴,伸进穴内,奶水从他脸上滑到脖颈。
“你从哪哈学学来这些嗯”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华沚和奶房来的二人。师昉知道白木是把事情说清了,但显然武将家在边疆长大的少爷还是有些怔愣,用手一招就过来了,他抱着那具颇有力量的高大身躯开始接吻。
华沚突然被孕夫勾住脖子堵住嘴唇,本能还是让他拿回主导,隔着大肚按着孕夫后脑勺,师昉却又把他推了推,“够了爷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华沚抱着孕夫往床榻走去,他学着之前的样子替孕夫舔舐,却不得要领,被孕夫扯了起来,穴口湿滑,轻而易举便把尺寸大于常人的物事纳了进去,被撞得差点顶到床栏,随即便被换了姿势,坐在上方被顶弄。
言珈拿布巾擦干了脸上的奶水,过去从背后搂着孕夫,华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跪着起身,性器挪出来半截,言珈从后方慢慢的塞进去,孕夫被夹在中间,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本能夹着后穴,言珈揉着臀瓣,“太紧了相爷。”
师昉从未纳入过两根的容量,只抓紧了自己的腿,又分开些,言珈叹了口气,吸着孕夫的耳垂,手绕过大肚揉着孕夫的腹底,华沚低吮吸孕夫胸前的茱萸,双指夹着凸出的肚脐微微动作,身下也慢慢抽插,孕夫向后靠在言珈怀里呻吟,抵在华沚小腹位置的性器翘了翘,言珈趁着华沚抽出来的瞬间顶了进去。
“呃啊”
师昉瞬间绞紧了后穴,两人都不敢动作,孕夫捏住了言珈揉着他腹底的手,“可以了。”
华沚慢慢地动作,和言珈先后不断出入,孕夫在中间被顶的晃动,大肚挂在腰间晃荡,一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腰按揉,华沚见状双手抚上孕夫的腰揉捏,孕夫低头和他接着吻,言珈拖着晃荡的大肚,只让孕夫贴着自己更紧一点。
白木与小厮站在床帘外,听见孕夫窸窣的呻吟,窗帘缝隙中,只看得见一只大拇指扣着玉扳指的手覆盖在腹底,被夹在孕夫腿根与肚子之间,但又挪开,一块看不清的物事从窗帘中被丢出来正好落在桌上,转了会小厮才看清那是个扳指,大肚重新被拖住。
“嗯呃什么”
“没什么”
孕夫侧过头说话,言珈低着头看向他回答,随即吻了上去。好半晌才放开,孕夫失力的超前倒,华沚连忙直起身子,师昉刚从窒息中缓过来,靠着他呼吸,头转而抵在他胸上,“想泄身了”
“爷再等等”华沚揉着孕夫腰的手转向臀部,速度加快,言珈在后面配合着,不久白木便听见帐中声音平静下来,华沚起身,穿了亵裤,撩开帘子,言珈替孕夫披了外袍,扶他坐在床边,孕夫双腿叉开,撑着腰,喘着气靠在人身上,小厮连忙上前,华沚握着孕夫的性器套弄,奶水一股一股喷进瓷罐,孕夫捏着言珈的手,皱着眉闷哼。
守门的丫鬟进来,说二郎君身边南回求见。现下言珈在一旁,华沚放了孕夫的物事,“相爷,南回深夜求见,怕是要事”师昉被言珈的手折腾得无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住转身的人,“产公说呃胎儿需要生父陪伴日后你与言珈就留宿主院今晚啊莫要回的得太迟。”这话说的被高潮打乱的断断续续,华沚点点头转身。
南回站在门外,看见华沚推门而出时还未系好的外袍和大开的胸膛,身上带着一阵奶味,“少爷,你怎么未穿里衣。”
“有事快说。”华沚系着外袍,欲言又止看他。
“将军府来信,说信使说要来师府一趟,但到现在都未归。”南回凑到华沚耳边,听完一阵沉默,“知道了,”他回了一声,“今晚我宿在主院。”
华沚走到房内外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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