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躺着,卡珊在我身边,她正用什么东西涂我的下体。
那里什么感觉也没有,仿佛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小美人,本来我以为你撑不过一次的。你那个同伴已经进了大锅煮着了,可是你不必担心,它们需要女人来繁殖,巴托看样子还挺喜欢你的!”
她说得没错,巴托从没见过我这样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白嫩皮肤的女人,我醒来后就成了他的宠物。
这只可怕的兽人首领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我头发的眼神就像在看稀有的黄金。
他用树干般粗壮的手臂牢牢困住我的躯体,而那根尺寸巨大的性器连我都没想到能在我体内穿梭自如。
开始我痛不欲生,觉得身在地狱中,可卡珊每日强迫给我上一种药,它让我饱受折磨的花茎逐渐变得开阔耐受,可以快速分泌润滑的汁液,越来越轻松地容纳兽人的性器。
我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动物,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被洛德恩强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事。
现在我每天被庞大凶悍的兽人贯穿下体,我的乳房被捏得变了型,乳尖几乎被啃掉,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兽爪抓出的血痕。
新伤覆盖旧伤,娇嫩的肌肤渐渐被糙硬的疤痕取代,我几乎不敢触摸自己变样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已面目全非,但不管怎样,还是比那些又脏又臭、嗷嗷嚎叫的母兽人们要来得吸引人。
巴托依然对我爱不释手,我越是耐操,他就越迷恋玩弄我的身体。
他开始更深入的探索人类女性的躯体,那种感觉可怕极了,每晚都是我的噩梦。
每次雄兽人吞噬我的嘴,他的舌头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可以伸长到我的喉咙深处,将我口腔内每寸地方舔噬个遍,让我的感官充斥着萦绕不去的浓烈腥臭味。
巴托喜欢我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总是用自己那熏臭粗粝的舌头舔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乳房和阴部。
我被迫双腿大开地坐在王座上,撑大的花茎内塞着巴托粗硬的舌头,那比他的阴茎还可怕,它像蛇一样在我的甬道内每个角落肆虐,甚至触及最深处的花苞。
卡珊说像我这样还保持着芳香肉体的女人分泌的汁液对兽人来说就像甘甜的泉水。
当我还没有变得如其他母兽人一样丑陋时,巴托尽情享用我的花穴,用巨大的力量迫使我纹丝不动地保持敞开阴部的姿势,忍受他的兽嘴紧紧盖在我的嫩穴上,像吸吮奶水一样将我的汁液吸吮干净。
然后他才换成自己象牙般粗涨的性器填满我,并在我体内射出容量惊人的滚烫精液。
在我屈辱地承受这种折磨,并可耻地开始体验到变态的快感时,从天而降的怒号惊醒了我。
巴托的兽群满载着战利品归来!
血腥和腐烂的臭气像瘴毒一样铺天盖地,我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卡姗则手舞足蹈兴奋地嘶叫,龇着长出了獠牙的嘴说:“肉来啦!快看那些俘虏多么美味啧啧……今天晚上有的享受了!”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惊恐地感受到卡姗身上的变化——
她已经学会享受同类的肉了!
她越来越像个兽人,并且以此为荣。
俘虏里一大堆都是死尸和烂肉,兽群肆虐过的战场多半留不下全尸,它们会把尸体身上的肉撕扯下来带回营地分享,绝不会浪费一点新鲜的肉。
那些尸体有人类的,还有其它动物和怪兽的,一个年轻强盛的兽群往往可以一次性洗劫好几个族落。
没有死的俘虏都被关进了兽笼,等待处理。
令我吃惊的是,这次的俘虏中竟然有人类骑士。
那个男人原本壮硕的身躯被打成了残废,一条大腿被撕掉,半边身子血肉模糊,白银甲胄已污损得看不出本来面貌,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小心翼翼凑过去用沾湿的衣裙帮他擦干脸上的血污,露出一张十分贵族化的脸。
我一眼就看出他出身不凡,便从卡姗那里讨来了药剂喂他喝下。
男人回光返照般醒来,看到我时露出迷茫的眼神——
“你是……天使吗?哦……圣王在上!我终于来到天国了?”
“不是天国,让你失望了,我们身处的——是地狱……”
那天夜里我们秘密地交谈,当他说出自己的身世时令我无比震惊。
雷利男爵是伊尔卡特国王麾下的骑士领主,他本也是一员猛将,正率领国王的军队分头追击兽人部落。
一开始他们取得了胜利,把兽人赶出了边界,但一小股骑兵追得太远迷失在灰烬之地。
那支队伍是由国王年轻的侄子率领,稚嫩的贵族男孩儿立功心切又胆大轻率,竟孤军深入险地,雷利男爵不能放任不管,遂跟进去找寻。
但他只找到了男孩儿尸体上的肉块。
在黑暗之沼活跃的兽人远非边境的种群可比,他们一遭遇黑沼的兽人群落就被四分五裂,此时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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