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以后男爵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但我知道他活不成的,雷利男爵自己也知道。
抓住最后的时机,他尽量让自己能多留下一些话,他对我说:“你认识国王?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在这里……我反正是个死人了,没人会知道你的秘密……”
我凄然一笑,用手轻轻抚慰男爵的脸,凑近他耳边说出了我的故事。
男爵静静聆听着,最后不无惋惜地叹道:“我今天才知道……我们人类的命运竟是如此渺小——不值一提!”
但他转而又说:“兰西娅,不要丧失希望,你要坚持……活下去……”
“我这样还有活的意义吗?”我摇着头。
“死了就更没希望了!”
仿佛是为了鼓励我,他告诉我一个秘密:“兰西娅,你知道这里的传说吗?”
“这么可怕的地方能有什么传说?”
“……小时候听我的祖父说过,在这片最堕落黑暗的地方,存在着一个稀世之宝,人们曾经流传了很久,但来找寻的人都送了命……是啊,有谁能活着走出沼泽呢?可是如果你能活下来,就有可能找到它……”
“据说它有着强大的力量,或许……就能让你得到救赎……啊啊——”
药效开始过去,男爵痛苦地哀嚎,对我露出惨笑:“……终于可以痛快地呻吟了!我当了一辈子骑士,不敢叫一声苦,生怕被人耻笑,可是这次……我要叫个彻底……”
“你明天会叫得更痛快哈哈——”卡姗不知从哪儿爬过来,嘴角滴着涎液,“你会被撕成两半下锅煮,到时候你就放开喉咙喊叫吧!那一定是最美妙的声音呀哈哈——”
“她已经疯了!”我用力赶走了疯疯癫癫的卡姗,“她以前还是个人类,现在却争当兽人,食用同类的肉。你看——纵使在这里活着也不可能算个人……”
正说到这里,我却看到男爵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屎尿和着血污喷洒出来,他竟然被卡姗宣布的结局吓破了胆。
我被震慑住,这里是个怎样的地狱,竟然能把最勇猛的伊尔卡特骑士彻底摧毁,让一个堂堂的贵族骑士死得毫无尊严?
那天伴着男爵撕心裂肺的惨叫,我被巴托扯开双腿操得浑身痉挛,尿失禁了一地。
丑恶继续在这里延续,任何人都只能麻木下去。
沼泽没有白天和黑夜,四处一片灰雾,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以往的记忆逐渐远去,似如幻梦般不真实。
我开始相信卡珊所说的每一句话,更可怕的是,我已经不再感觉到任何羞耻,或生不如死。
我也会像那些母兽人一样在巴托回来时争着跑过去,因为我无法忍受没有巨大的阳具撑开下体的难受滋味。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渴望雄性的舔噬,被肮脏腥臭的味道覆盖则快活极了!
我发觉自己不再会说话了,卡珊则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而且我也根本不能在那一群同样丑陋、覆盖着毛发的母兽人中辨认出她。
这里是个原始的野兽族落,只有动物般的交媾和猎食,没有任何文明存在,兽人们用嘶吼和杀戮来宣称自己的所有权。
有一天巴托的部落被袭击了,另一个强大的兽人族落占据了这块地方。
它们杀死了绝大部分留守营地的族人,放火烧毁一切,我们这些俘虏都被铁链链着向另一个地方进发。
天空中时刻撒落下暗红的火星,我忽然想起一个景象——
燃烧着的不眠之火。
在以前它被我们称为邪恶的根源,现在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
我已经不懂得该如何表述了。
路经一个小水塘,我看到里面倒映着的模糊形影,那根本不是个金发白肤的美丽少女,而是佝偻着腰的怪物。
怪物浑身长满乌黑的体毛,头发像粗布条般挂在身上,双腿有如臃肿多瘤的树干,屁股异常肥大并向外扩张,乳房似丝瓜般无精打采地垂在胸前晃荡。
最醒目的是嘴唇的形状,扭曲着开出裂缝,露出尖利可怖的牙齿。
还有布满血丝、暴突的眼珠……
我望着那足以击毁正常人意志的惨烈景象,却咧开嘴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
我深知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母兽人,我甚至忘了自己以前的名字。
留在我身上的醒目记忆只有一样——
脚上的金镯。
许多的母兽人想抢走它,为此我曾拼命杀死过几个,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为什么要这么死守着它。
那些在巴托的营地受孕的母兽人统统被杀死了,好在我并没有受孕,记得卡珊曾说过我必须先变成一个兽人才能正常怀孕。
那些雄性野兽的精液灌溉着人类女人的阴穴,像天然的毒药般影响着她们的肉体,使她们愈来愈野兽化。
此外,黑暗之沼的毒雾和每日吃下的敌人尸骨也有催化作用。
在这里生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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