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德直接无视任何人,径直来到了徐厚泽身旁坐下。苗翠翠是大惊失色,浑身发抖。从徐怀德所坐的这个角度来看,可以清楚看到徐厚泽抚摸自己大腿的全部画面。可徐怀德却把苗翠翠当成了空气,对着依然还在紧闭着眼睛的徐厚泽,语气轻柔地道:“你兴致不错嘛,看来跟那个农民斗败一事,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听着这道冷漠之中又带着诡异的熟悉语调,徐厚泽当即睁开了眼睛,并从沙发上跟诈尸一般弹了起来。“父、父亲,你来了?”徐厚泽半低着头,再迅速地把伸入苗翠翠私处的手给抽了出来。苗翠翠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她心跳突然加速,像鼓点一样在胸膛内疾速敲击,汗如雨下。苗翠翠之前也算是阅男人无数了,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徐怀德这样拥有鹰视狼顾之面相的男人。她刚才只是与徐怀德对视了一眼,内心深处就升起了一股极致的恐惧感,如同是亲临地狱大门。苗翠翠那最引以为傲,能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姿色,到了徐怀德眼里,却成了一坨烂肉般的存在。准确地说,应该是长满了蛆虫的一坨烂肉。美色对于这种男人而言,反而是最没有吸引力的。实在是太可怕了!徐厚泽自知徐怀德这次的来意。他在调动那么多人力财力甚至是人脉的情况下,居然都伤不了林小旭分毫,还差点连徐家都给搭了进去。父亲徐怀德过来质问或者呵斥一番,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被徐怀德看到了自己那与苗翠翠的放荡一幕,这让徐厚泽心中感到有些羞耻。出于泄愤,徐厚泽一脚就往苗翠翠身上踢了过去,怒吼道:“滚出去!”“是。”苗翠翠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眼下是保命要紧,她慌里慌张地爬着离开包厢。那范志聪亦是双腿一软,身上的力气仿佛是被莫名抽空,也跟着苗翠翠pi股后头爬了出去。徐怀德双腿叠起,静静地看着徐厚泽那风度尽失,把不满迁怒在女人身上的举止,他脸上逐渐出现失望的神色。“威龙!”徐厚泽听着徐怀德还喊出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要知道徐威龙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徐家的一个禁忌,连家族里德高望重的叔伯都不敢随意提起。可徐怀德却在包厢这种公众地方提起了这个人名,可见他情绪正处在一种极度不满的状态之中。“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对得住我从小到大对你所投入的教育吗?”“我以为你会吸取六年前的那次生死教训,听取那位神秘人的占卜,以后要低调行事,可你这次的表现,真的是令我感到太失望了。”徐厚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跪在徐怀德脚下。“父亲,我错了!这次是我丢了徐家的脸,请父亲责罚。”徐怀德连眼皮都没有抬,续道:“你这样一跪是代表什么?是认错?还是认输?”徐厚泽一愣,旋即抬眸不解地看向徐怀德。“父亲,你?”看见徐怀德久久没有回话,徐厚泽心中顿时一喜,他开始为自己辩解起来,企图减弱在父亲心目中的不良形象。“父亲,我的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都是那个贱女人王美华干出的那些蠢事,才会连累了我导致满盘皆输。”徐怀德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推卸责任?”“你失败的地方,不是因为那个王美华,而是你过于自大了!”“你在还没有完全赢得真正胜利的情况下,就主动暴露自己最大的底牌。”“就连古代的皇帝都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对待平头老百姓都会装出一副爱民如子的慈君形象。”“而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犯了众怒这种低级错误!真是蠢笨如猪!”“你就说说看,我能放心把徐家的家产交到你手里吗?”闻言,徐厚泽的心猛然一颤,有着一股如梦初醒,幡然醒悟的强烈感觉。徐厚泽双拳紧握,悔恨不已地道:“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由于我的自大,连累了昌隆果蔬超市,损失了数千万,更是差点就把徐家都给搭了进来,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徐怀德冷冷地扫了徐厚泽一眼,随后阴沉着脸说道:“年轻,对于普通人而言,就是拿来享受美好的;而对于你这种豪门继承人来说,就是拿来犯错误的!”“父亲送你一句经典名言,只要还未下赌桌,那么输就只是暂时的!”
徐厚泽是一脸的疑惑。徐怀德缓缓地道:“这件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样子,看似徐家已经落尽了下风,可实际上只要cao作得当,事情还有转机的机会。”话说到这里,徐厚泽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徐怀德此行目的。最令他感到惊讶的,并不是徐怀德原谅了自己的错误,而是愿意继续让自己和林小旭斗,还间接替自己出主意。历来,徐怀德都是教导自己,平时千万不要与自己身份不符的人来往。不仅是因为拉低层次,更重要的还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人无惧无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往往为了利益,而会对富人做出具有威胁之事来,甚至是毁灭,同归于尽。徐怀德淡淡地道着:“你作为徐家的大少爷,身份尊贵,跟一个乡下小子斗来斗去的,自然是有失身份的。”“但,换一个角度来说,你手持无数资源都无法斗得赢一个乡下小子,不是让外头的人给笑掉大牙了吗?”“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事情要么不做,一做就要做绝!”徐厚泽沉声道:“请父亲明示。”徐怀德冷哼一声,开口说话的语调不带任何情感,冷漠得像冬日的北风。“那个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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