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慢一点不要那么深,双腿却夹着周默的腰不断迎合上去,希冀着粗大滚烫的鸡巴能碾遍他肉穴的每一个角落。
一场性事欢畅淋漓,最后周默没像开始时说的那样射到他肚子里,他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对准周舒允的穴口射了出来,周舒允也浑身颤抖地又交代了一遍,他抬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迟来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周默。
周默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用力抱紧周舒允,哄他:“哥哥,别哭,是我诱惑你的,你不过是想疼疼我罢了,别……”
嘴被堵住,周舒允的唇瓣柔软却伴着苦涩的咸味,周默愣了片刻便拿回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等到一吻终了,周舒允才偏开头哽咽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用安慰我,我……”
“哥哥,我爱你。”周默打断他,周舒允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周默笑着抚摸他的侧脸,又重复一遍,“哥哥,我爱你。”
周舒允从小收到过太多的人的爱,但没有谁的爱让他如此刻般紧张到呼吸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他艰涩地开口:“你别…别胡说…”
周默温柔地亲他眼角的泪,柔声道:“好,我不说了。”
明明是自己不让他说,但听到周默这话,周舒允却觉得胸腔被什么堵住一般,他不愿再细想,主动勾住他脖子,低声道:“继续吧…”
周默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果真没再让他有精力再思考这件事,他被肉体上灭顶的快感和精神上强烈的背德感折磨得几欲晕厥,只在攀着周默的肩膀共赴云端时哽咽着声音提醒他又提醒自己:“我们是…兄…”
“弟”字没能说出口周默便吻住了他的双唇,他在啜泣中被周默的精液浇了满身,他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周默予取予求。
周舒允去了趟西郊别墅看周老夫人,周老夫人正在礼佛,周舒允跟着在佛前上了柱香,问她:“奶奶,为什么我妈那么讨厌周默?他不是我亲弟弟吗?”
“你妈就是太忙了,没时间关心他而已。”周老夫人避重就轻。
“是因为我吗?”周舒允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妈平时对周默的态度比起厌恶更多的是不在意,但只要周默接近我她就会生气发怒甚至歇斯底里。所以,我妈讨厌周默,是因为我吗?”
不等周老夫人回答,他却更是不解地道:“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我是哥哥,哪有因为哥哥讨厌弟弟的呢?如果不想要这个儿子,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
周老夫人没回答,周舒允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小默他是个挺好的孩子,刚刚他老师还发消息给我,说他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
周舒允咬着唇低声道:“奶奶,我觉得我挺喜欢他的,您说,我可以喜欢他吗?”
“他是你弟弟,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周老太太慈爱道,“他本就是为了你才存在的。”
周舒允没听懂她的话,周老太太却不再开口,他沉默片刻,起身离开了。
周默的物理老师张存刚刚发消息告诉他周默上次物理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学校今天下午举行颁奖礼,电视台还安排了人过去采访,问他有没有时间作为家长代表出席。周舒允自然是拒绝了,不过从西郊别墅出来后他还是驱车往附中去,路过花店时顺手买了束花。
他到的时候颁奖典礼已经结束,张存带着获奖的几个学生在校门口接受采访。他隔着车窗看对面的周默,他神色淡然,回答问题时不卑不亢,如果看得仔细一点,会发现他甚至有一丝心不在焉。
周舒允觉得有趣,他记忆里的周默不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跟着他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压着他,这样淡漠的周默他还是第一次见。
像是有感应般,周默突然朝他看来,周舒允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靠打算避开,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没摇车窗周默根本看不见,何况他今天本来就是来见他的,干嘛要躲。这么想着,他便重新看过去,但周默已经收回了视线,记者问了一个新的问题,他回答完后便将手持话筒递给旁边的男生。
回答问题的男生看起来就是个乐天派,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连一直绷着脸的周默也没忍住勾了勾嘴角。男生不知又说到什么,大概是提到了周默,便撞了撞他的胳膊,周默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反感之色。
其实这在同学间再正常不过,但周舒允还是下意识地感到不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车窗降下了一半,而对面的周默恰好抬头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周默愣怔一秒的功夫,周舒允一踩油门跑了。
周默:“……”
他没接同学递过来的话筒,只留下一句“抱歉我家里有事”便急匆匆跑到路边拦了辆车追了上去。
周舒允没想跑,但逃了这么多次的身体比他大脑反应速度快,他再想回去又觉得有些丢面儿,索性把车停路边琢磨着该怎么办。没琢磨明白,车窗被人敲响了,一转头正跟周默对上视线,对方刚刚接受采访时的淡漠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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