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周默大半根舌头都进了自己肉穴,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除了羞耻外便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他本就腿软,此时更是跪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塌。周默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索性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平躺在床上,按着周舒允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脸上,在他肉穴内没有抽出的舌头因为这个动作整根没入,他卷起肉穴里的蜜液狠狠用力一吮,周舒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传来强烈的射精感,随着周默不断的吮吸终于射了出来,他喃喃着:“射了…高潮了…好爽啊…舌头把我吸高潮了…”
周默整张脸被他的屁股坐住,看不到他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舔了舔他的肉璧,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这副身体好像天生就是要被周默玩弄的,很快就觉得不满足起来,他想要周默的舌头进得更深,去舔一舔里面更空虚的更痒的地方。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起腰肢来,周默受到鼓舞,掐着他的腰配合他扭动的频率,让舌头去舔更深的地方,当舌尖重重顶到某个点时,周舒允突然僵住了,周默正在疑惑,下一秒就见周舒允整个人颤抖着呻吟出来,而自己的舌头也被一股黏腻甘甜的蜜液所浸润,周默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周舒允刚刚被自己舔潮吹了。
男人也能潮吹,周默兴奋地发起疯来,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一点,周舒允被一阵阵的灭顶的快感淹没,哆嗦着身子不断地喷出汁液喂饱他这根跟他的肉茎一样不知满足的舌头,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他才求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好难受好酸…”
他边说边要往前爬,被周默掐着腰重重地往下按,直到又喷出一股水,他才像餍足的野兽般放过他。他把他压在身下,舔了舔唇边因为吞吃不下而流出的蜜液,笑道:“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周舒允没眼看他,周默将他的腿抬起来对折,放出自己早已肿胀发疼的性器,抵着穴口重重地插进去:“大鸡巴也好渴,哥哥也喂他喝点水。”
饥渴的肉茎一进入泛滥的蜜穴便不肯再出来,只愿意不断地往里进,似乎要去探寻那股甜腻蜜液的源头,周舒允被顶得整个人往后耸,质量上乘的床因为周默太过用力的操干而摇晃起来,周舒允肉穴留着淫液,身上全是沁出的汗,他整个人像泡在水里,又像漂在海上,而周默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抓着他缠着他,像落水的人,像缺水的鱼,呜咽着让他停下,让他快点,让他不要进那么深,让他用鸡巴给自己止痒。他渴求,他拒绝,他矛盾着在周默身下予取予求,像个迷途的不归人,不知自己该去往哪里,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呻吟求饶,他哭着索取,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两人都满头大汗,周舒允身上黏腻得慌,他闭着眼睛让周默抱自己去洗澡,在他把自己抵在浴缸里贯穿时终于想起来似的,哭着搂住他,声音沙哑:“生日快乐。”
周默咬住他的唇和他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一点声音,周舒允吞咽下两人交融的津液,夹紧双腿让肉穴将里面的肉茎咬得更紧,在周默的闷哼中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吃入腹。
周默收拾完周舒允把他抱回床上,等他自己洗完澡出来时周舒允已经睡着了,他钻进被窝将熟睡的周默抱进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起来,而他怀里的周舒允却悄然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他,颤着手抚上他的脸颊,在心中悲苦地想:无论哪个女孩喜欢周默都是正常的。
只有他的喜欢,是畸形的。
周默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是个硬币大小的挂坠,正面刻了只可爱的小狗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名字。
周舒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睡都睡不安稳,睁眼就见周默趴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脖子上还戴着自己昨晚给他戴上的那条项链:“哥哥,这是生日礼物吗?”
“不是,给你的狗牌子,”周舒允伸手摸他的喉结,“不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周默的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滚动,“主人,狗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周舒允立刻收回手:“滚!”
但已经晚了,周默已经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单手搂腰将他从床上抱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隔着睡裤也又硬又烫,周舒允早上的身子敏感得紧,光是被周默颠两下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被堵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柔弱无骨似的搭在他肩上。
周默对他身体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知道他经不起撩拨,一边搅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裤揉他那根阴茎,没一会儿就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怀里的人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软嫩的手哆嗦着抓他的手腕,却是带着往自己睡裤里伸。
睡裤连着内裤被褪下,带着薄茧的手在阴茎上几番套弄,周舒允便不争气地交代在他手里,周默抬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白浊,问他:“哥哥,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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