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对穆霖说。
压在床上的姿势不太好插入,陆思源捞起连莘两条细廋的腿,挽在结实的胳膊上将他微微倒提,让窄小的穴口朝他更大地打开。
“别……别插……呜啊……疼,疼……慢一点……”
连莘哆哆嗦嗦地喊疼,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把粗得可怕的阴茎往深处插,更为可怕的是,那根铁棍一样的刑具已经在肉穴里埋进一半,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破开肉褶,深入内里,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壁层层绞上龟头柱身,谄媚地吮吸硬挺的巨物,陆思源明显变得更兴奋。
他把连莘的上半身捞进怀里,纤细好看的手指陷进那两瓣软绵绵的臀肉中,往两边一掰,对穆霖邀请,“后面也好全了,让护士擦了药洗干净才放上手术台的,试试?”
连莘几乎整个挂在男人身上,姿势让阴穴把阴茎吞得更深,囊袋一下一下往上拍打红肿合不拢的阴唇,上面粗壮硬挺的阴毛扎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又扯着蒂环上的伤口,疼得连莘一阵直抖,可这样敏感的地方,偏又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背后靠过来另一片火热壮实的胸膛,胸膛微微振动,热气若有似无地掠过耳旁,“臭老鼠,爽死了吧?是不是还想要更大的鸡巴?”
不!不是——他不爽——
连莘手指陷进陆思源的背肌里,恐慌地攀紧身前正在操他的男人,他抬起哀求的眼眸,“陆医生,求你……别——嗯啊……别……”
求你别让他操我。
陆思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太会说话。那张被扇过巴掌的脸依然红肿着,营养不良又使它显得很小,衬得那双含泪的眼睛更大更亮,更可怜。
他怪异地感觉到一点怜惜,掰着臀肉的手一顿,挪上来一只,盖住他的眼睛。
手心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他哄他,“别怕啊小朋友,不疼的。”
疼的,疼死了……
连莘身体发抖,后穴还没被扩张好,粗大的鸡巴就开始往里捅,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整个覆住他,宽厚的大掌卡在大腿根部借力,大力掰开臀部,抽出一点,插进去的长度就会更深,身前也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插进前穴中的粗壮巨物早已在顺畅地抽插,一下一下往上颠弄捣插,腹部鼓胀,仿佛被插在体内的两根鸡巴捅穿。
疼,疼得他想打滚……
连莘眼角淌下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和尖下巴落下,随着颠弄,滴滴答答落在身前紧贴着他身躯的胸膛上。
盖在他眼皮上的手一顿。
陆思源对穆霖说:“你稍微慢点,捅裂了还得我来治。”
穆霖忍得难受,不耐烦道:“裂就裂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
他大力拍打连莘颤抖的臀,“操!放松一点!咬得这么紧,舍不得大鸡巴是不是?”
连莘呜咽两声,极力放松肌肉,肠肉蠕动着去讨好捅进来的鸡巴,被插肿的后穴终于流出些透明的肠液。
穆霖挺着腰腹一插到底,不顾连莘的悲鸣,自己先爽得喟叹一声。
“爽不爽?嗯?骚婊子爽不爽?”他掐住连莘的后脖颈往后拉,在他耳边恶劣地吹气。
上半身后仰,盖在眼睛上的手顺势滑下,连莘感觉肠肉仿佛被捅穿,强烈的异物感引起喉间一阵干呕,他又开始哭着求饶:“穆,穆少爷呕……我错了——我给潮钰少爷,咳……道歉……呜呜好疼我错了……”
穆霖冷笑,“道他妈的歉,我哥可不稀罕。”
他圈住连莘的细腕,反手钳制到背后,像牵着根缰绳,挺着腰身往里干,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往上狠狠捣弄,捣出连莘一串不连续的呻吟。
连莘仿佛串在两根鸡巴上。
双腿分开岔在男人腰上,脚背绷直,单薄的胸膛和纤细的腰弯出弧线,宛如一张绷死的弓,细弱的手臂被圈禁在背后,变成拉住母狗的缰绳,重心让他把体内的阴茎吞吃得很深,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可见两根鸡巴的形状。
陆思源挑眉,伸手掐住他的腰,拇指按在他被插得凸起的腹部。
挺腰,干瘪的肚子就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若隐若现,抽出去,变形的肚子就重新变得干瘪,像卸掉水的水球,再挺腰,水球重新灌满水。
连莘挣扎着崩溃地哭,“不要按……我,我不行——啊啊——哈啊……不行……呜——哈……”
穆霖看见他那么玩,当即更大力钳住掌中细腕,不甘示弱地把阴茎捣进去,又伸手去摸连莘腹部。
两根鸡巴塞进去,彻底填满营养不良瘪下去的小腹,肋骨还是廋到突出,更显出这场淫虐的残忍。
连莘身不由己地被顶得一颠一颠,耳边是男人浓重的喘息,阴茎交替着插入抽出,中间连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在被塞满的爽痛中,穴里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施虐的刑具却始终没有停下,像是把他插死在男人胯下。
他哭得打嗝,鼻涕呛到喉管,咳得整张脸通红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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