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林芍看着惊魂未定的陈最,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强抢民男的恶霸。
“我什么我,你忘了你以前……满足你了还不高兴?”
陈最憋红了脸。
什么他以前说的、无非是一些、床笫间的、话。什么宝宝你舔舔它啊,它好想你,已经硬了?可还是碰碰它嘛,五分钟也好……
林芍不怎么搭理诸如此类的请求,除了偶尔小别胜新婚,或是有错在先,才会让他射在嘴里。
这样的主动,还真、还真是过于销魂了。
“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累了。”
“不是做。”
“不是做?”林芍看着陈最支支吾吾的样子,古铜色的脸能红成这样也是稀奇。
“是……能不能重新做朋友!”
噗——林芍受不了了,起身走人。
“你干嘛,你别走啊喂……”陈最不敢上手拽,又不愿意她走,只敢跟着她。
这样不看路只看人,还在曲折回廊里疾行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发生意外。
两个小孩寻常的追逐打闹,但是当迎面相撞在楼梯口时,陈最和林芍不可能坐视不理,陈最要还要护着林芍,结果自己失足摔下了一小段楼梯,脑袋正正地磕在护栏上。
幸好没别的人受伤,林芍被他扶着,两个小孩只是吓着了。这护栏没让陈最摔下楼,不过也晕了一下。
一群人浩浩荡荡聚在急诊病房,林芍,商家,以及小孩家长,齐刷刷地盯着昏迷的陈最和医生。
“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两天,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去了。病人家属在哪?”
林芍唯唯诺诺举手,姑且充当一下家属吧。
垫付了医药费,留了各家的电话以便后续理赔,大家好说歹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最后只剩下林芍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发呆。
陈最摔了毕竟也是为了保护她,这两天留守帮忙义不容辞,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没等多久,啪嗒一声开门打破了病房的冷清。
林芍没站起来,只是转过头。来者和陈最长得有八分像,只是年长得多,神态也大不相同,沉静凌厉,西装熨得服服贴贴,俨然一副职场精英的样子。
“你好,我是陈最的……朋友。”
男人平静地向她致意,“我是他的表哥,陈骞。”
陈骞和她了解了情况,表示接下来不需要她处理任何事,全交给他就好。他们交换完联系方式,他就以事物繁忙的由头先行离开了。
林芍有些印象,陈最家蛮有钱,就是父母都在外忙,从小不管他,反倒是有个年少有为在本地发展的表哥,从高中起就负责处理他的事情。
陈最又过了好一会才醒,头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嗯——你感觉怎么样?”
“头晕,好渴。”
“喝口水。”林芍笨拙地扶起他,给他递水。
陈最就着她的手喝了些水,两个人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我再给你削个苹果吧,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嘿嘿……”
陈最看着她纤白的手指灵巧飞舞,削下的果皮薄如蝉翼,眨眼间一个完整漂亮的苹果就成型了。
她怕陈最不方便吃,用刀削成小块,拿签送到陈最嘴边。
陈最吃着香甜多汁的苹果,心猿意马地盯着林芍微微颤动的睫毛,多似一只翩飞的蝴蝶。
苹果喂着喂着就变了味。暧昧、粘腻的氛围诞生得就像氧化一样自然而然,无可避免。
陈最的舌尖开始只是悄悄点过她的指头,然后试探性地碰了,最后竹签掉在地上,他直接含住那个指节,缱绻地舔着。
林芍感到不太对劲时,已经捧着奶,跨坐在陈最身上了,滚烫的肉棒挤在她臀缝跃跃欲试,陈最的眼睛好像淬了野火。
“我好渴,芍芍喂我喝奶。”
林芍捧着乳儿送到他嘴里。
陈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到湿答答的穴,含糊不清地说:“芍芍也饿了,我喂你吃东西。”
林芍乖顺地提起身子,感到臀肉被大手抓着掰开,整个身子被按着沉下去。硕大的龟头叫她难以下咽,呜咽着才吃下去,被陈最直直地带到底,全吃了进去。
太舒服了,相连的地方几乎要融化了,坚硬的肉棒被吮吸着,被花唇湿吻着,吃到很深的地方,他们连为一体,难舍难分。
林芍忍不住自己扭着腰,上下横竖,总之自己找着舒服的位置,兀自默默垂泪,又纯又媚,陈最恨不得把她钉死,操死在他床上。
她的头发散着,随她的扭动飘舞着,时常打到陈最揽着她的手臂上,痒丝丝的。
他们面对面坐着,陈最一低头就可以享用她的奶,白皙的身体被情欲激粉,乳晕似乎也变成了桃粉色,煞是娇艳动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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