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房间了,就一晚都忍不住吗!
林芍从浴室中出来时,看到脱好衣服躺在床上笑眯眯的陈最,汗颜了。
她才靠近床边,就被陈最一把拉近被窝,按在身下。
陈最裤子也脱光了,硕大滚烫的肉物顶着她。
林芍羞恼地拍了他的背,“关灯!”
陈最亲了一口她,“开灯,喜欢看着你。”
林芍讲不过他,被一阵又亲又舔,身体对陈最的亲密太过习以为常,不消做多色情的事,小穴也流出水。
陈最吃了一会她的奶,掀开被子把她抱上来,以防他们的体液浸湿床单。
陈骞看着少女白皙的酮体呼吸一滞下腹一紧,他本想关上电脑,怎么都摁不下熄屏的手。他看着自己表弟的大手抚过少女光滑的皮肤,那两点茱萸,伸进神秘的腿间。少女面色潮红,看上去就呼气紧促,她不只是被拉开的还是自己分开的腿,隐秘的花唇碍于拍摄角度看不见,但那种潮热还是透过屏幕,传递给了陈骞。
他硬了,胯下胀得疼。
陈最的手指从穴里拿出,高清的镜头让包裹着指头的蜜液清晰可见,他们根本就还没做什么,她怎么就能流那么多水?
陈骞几乎羡慕那根沾满淫水手指,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的阳物进去并裹满淫水该会多么舒服。
陈最甚至把手指伸进嘴里吃了吃。
嗯,对,要是他也忍不住这么做。不对——他在干什么?是太久没做爱了吗,连自己表弟喜欢的人都觊觎上了。
画面里,两个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陈最终于把肉棒插了进去。陈骞分明地看见,女生娇小的身躯抖了一抖,也是,她跟陈最的身体比起来简直是迷你,和自己比也是,同样那么小的穴竟能吃下那么大的阳物,还让她那么陶醉那么畅快。
陈骞看着支起帐篷的裤裆,拉下拉链,肉棒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无奈地摸了摸龟头,对着画面撸了起来。
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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