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抛去这些,他只是林芍无名的爱慕者,低贱的追随者。
他的眼眶似乎红了,在梦里,梦中人的回复再一次击碎了他的幻想,果然都是梦,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爱人,他们会接吻,会做爱,会欢笑,会生活,但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的肉棒还插在穴里,被咬得那么紧,他只剩下这个了,于是乎发泄着浑身的力气去顶撞,哪怕心里涩得要落泪。
林芍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刁难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高频的冲刺,堆积在小腹的快感一齐被撞散、化开,成了思绪、尖叫和高潮。
原来黎遇在梦里也是有意识的!
林芍昏昏沉沉地想着。
日子过着过着,篮球联赛的决赛如约而至。
林芍扛着相机赶到球场,两双眼睛瞬间锁定她。
陈最很想冲过来找她,但因为自己是队长,正在赛前打气的时候,只能投过来一个大大的笑。
谢景轩却把眼睛安在她身上了,她往哪走,他的眼神便跟到哪儿。
陈最战术咳嗽,提醒谢景轩好好听教练安排,不要走神。林芍看到,捂着嘴偷笑。
这回比赛重要,陈最作为队长,挪不开场,倒是谢景轩得了空子,一下场就挨在林芍身边。
他打得满身汗,不敢挨近,气喘吁吁地说着话。林芍整理照片,主动拉着他的胳膊,叫他凑过来挑选。
馨香扑面而来,小巧精致的侧脸忽而拉近,谢景轩盯着林芍专注的神情,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
离得……好近……
虽然更近的时间也不在少,但只要被她亲近,心跳就不受控制。
经过上次的生疏,林芍回去好好研究了拍摄要领,这一出马,张张都是精品。谢景轩虽然心猿意马,但夸赞得句句真心实意。
陈最随便往场外一瞅,就是他俩凑在一块儿笑。
他习惯性的想吃醋,想想目前的身份,距离让林芍承认他的地位,依旧任重而道远,便不敢吭声。
又打了一节,陈最换谢景轩上场,自己总算有时间找林芍了。他不用催,自己就贴了上来,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周围看。
他身材高大,亲密地贴在林芍边上,宛如一对爱侣,他们之间的氛围仿佛所有人都插不进去。
事业也是如此——谢景轩在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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