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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