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亲手端了茶水给颢王。只是,临近颢王身边时“不经意地”绊了一下脚,茶水全都泼了颢王身上。
“哎哟,看我这粗手粗脚!这可怎么办,衣服都湿了”秦驭雨歉疚到想要落泪地看着颢王。
“不打紧,湿就湿了吧!”颢王倒是爽气。
“还是找件干净衣服换上吧!再不换下,怕是连内里也湿掉了,那可是要伤风!”
秦驭雨急急地准备出门,却被颢王阻止了:“别费劲了,听你倒完委屈,我回去换了就是,这一时半会,哪里就伤得了风!”
“这”秦驭雨假装犹豫之后,再恍然大悟:“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扮男人后,把喻表哥衣服给藏这里了!太好了!”秦驭雨说着,轻车熟路地从暗角里找出那件衣服递给颢王:“别嫌弃,先换上吧,要不然我会不安心!”
颢王犹豫了一下,暂时想不出秦驭雨有任何陷害自己理由,于是就爽地穿上了陆喻衣服。
之后,秦驭雨一直跟颢王东扯西拉,她心里很是疑惑:这季明婉,听说陆喻一个人这儿,怎么还不来献身呢?
原来,秦驭雨暗中嘱咐过疏叶,看到她跟颢王进了这屋,就赶紧去给季明婉通风报信,说是陆喻一个人这儿沉思。秦驭雨料定,季明婉一定会飞赶来。因为,自从那日被责罚后,季老太爷一直跟老夫人商议,要赶紧给陆喻订门亲事,省却后患之忧。这季明婉,铁定不会放过这么好跟陆喻生米煮成熟饭机会。到时候,她一把抱住,可是穿了陆喻衣服颢王哈哈哈,秦驭雨想想都觉得心花怒发。而老太爷和老夫人为了息事宁人,八成会提议让陆喻赶紧娶了季明婉遮羞,到时候,陆喻又够得烦了
秦驭雨正为自己一石二鸟之计而得意时候,忽然听到了季明婉声音,赶紧按照计划那样,缩屏风后面。并低声对颢王解释说,不想让人看到她跟男人单独一个房间。
令秦驭雨啼笑皆非是,颢王听了,竟然也要求一起躲屏风后。原来,颢王心里十分有数:秦驭雨如此胆大包天一个人,怎么可能害怕被人撞见跟男人一起?她如此异常淑女表现,肯定有什么诡异事情即将发生。如此一想,颢王觉得,唯有紧贴秦驭雨,才是安全,但他又不愿让秦驭雨看出他有任何怀疑,因此,他给出一个了荒唐理由:不想让人看到他堂堂王爷,穿了一件不合体衣服!这颢王,比陆喻高了足足一个头,陆喻衣服穿他身上,确实显得有些落魄。
秦驭雨却被吓得不轻:颢王要是也藏起来了,那自己计谋岂不是全功弃?
秦驭雨不由分说想把颢王推出去,而颢王却死活要跟她躲一起,就两人推推攘攘时候,却听到了郡主声音,于是,两人立马停手,静静偷听起来。这一听,却听到了一个令秦驭雨又悔又气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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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有空你还是要好好教教明婉,她总这么意气用事,早晚要吃亏!”郡主声音依然是不温不火。看来,她身边,除了季明婉,还有季清婉。
“郡主,我教过她很多次,可她总是这样,我也替她着急!”季清婉声音虽也很温婉,但跟郡主相比,少了些许沉稳。
“你们说我都知道,可是关键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我自己也很恼火,到底要怎样,才能学得跟两个姐姐一般镇定!”这大大咧咧,一听就是季明婉声音。
三人没有进屋,只是窗外站了站,刚巧,屏风就窗口,秦驭雨和颢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要不,你们教教我,”季明婉开始虚心讨教起来“如上次那般,郡主明明看到大哥跟驭雨那死妮子一起出了季府,而且到天亮都没回来,此等重要事,不直接告诉老太爷话,还能怎样做才能让驭雨那臭家伙受到惩罚?”
“说起此事,倒是怪我当时太过震惊,才会忍不住你们面前提及,要不然,也不会连累明婉妹妹被驭雨惦记了!这种事,好就是知道当作不知道,驭雨只是顽皮些,害她被老太爷处罚,我也难过了好几天!”郡主声音,充满了亏欠,简直让听者无法不动容。
秦驭雨心却“咯噔”了一下:敢情,这季明婉只是一个炮灰,真正放炮打自己,郡主呀!可是,为什么呢?自己跟郡主素昧平生,她为何要利用季明婉来对付自己呢?
“郡主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我若能学得一分半点,那喻表哥怕就”
季明婉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郡主紧张地“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紧接着,秦驭雨就只听到外面几个女人脚步声渐行渐远。
半晌,秦驭雨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颢王压着嗓子可怜巴巴地哀求:“姑娘,能放开我领子了吗?”秦驭雨才恍然醒过神来,慌忙松开因为想把颢王拽出去,而紧抓他领子不放手。
“唉,终于可以好好出口气了!外面女人话要再多些,小王可就被你勒死了!”颢王抚摸着自己脖子,劫后余生般地庆幸起来。
看秦驭雨仍旧一言不发,颢王赶紧收住脸上嬉笑,满是关切地凑过脸去,认真地看着秦驭雨,低声问道:“担心那个郡主会对你不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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