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说,你决定做坏事。”
古藤长叹,道:“她是四嫂,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恶心,可是忍不住又做了。”
“啊?你做了?”
古雅吃了—惊。
“刚才强吻她,她就一直哭,三姐正在安慰她。”
古藤坦白地道。
“既是如此,你以后别碰她吧,她是可怜的女孩,别叫她变得更加可怜。”
“我看着办吧,她若憎恶我的存在,我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
“我找个机会,也帮你问问,她是否对你有意思……”
“二姐不要问,这事我想自己完成。即使她憎恨,也只憎我,别让她觉得我们把她当作物品一般置来换去。我总得让她知道,是我想要她。”
“你真的想要她?”
“若我不想要她,谁都无法逼我做那种恶心的事情的。想到她是我的四嫂,就觉——得自己恶心。我偷别人的老婆或情人,但我不喜欢碰兄弟的女人。虽然四哥写了休书,并且从没碰过她,然而我这般做,仍然对不起四哥,心里总有个结,不能放手做一些更加恶心的事情。”
古藤无奈的语言,体现了他内心的挣扎。
古雅淡雅地微笑,道:“五弟,你做吧,全家都支持你,连四弟都支持你。只要你能够讨得罗莹的欢心,四弟也从他的罪孽中得到解脱。四弟和你们不同,他是理想主义者,心中只能容纳一个女人,如同他的人生只有歌舞。如果你不做,以罗莹的性格,会在血玛终老一生。你给她幸福吧,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嘻!”
古藤看着古雅的笑容,冲口便道:“二姐笑得好美。”
古雅一愣,道:“要二姐亲亲吗?”
古藤走到床前,弯腰侧脸,左脸颊便被古雅轻轻地吻了。
“你回去陪楚艳吧,或者去勾引罗莹。我看几页书,也要休息。”
“二姐,明天我再来看你。”
“记得敲门。”
晚宴是血玛塞城某个贵族之女的生日宴。
血玛家族作为此城领主,自然会受到邀请,然而是否前往宴会,则看各自的喜好。
对于古翼来说,晚宴是他挥洒魅力的场合;对于古蒙来说,晚宴里有许多美酒和骚货。因此两兄弟热衷于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当然各自的目的是不相同的:古翼为了展现魅力,古蒙为了推倒骚货。
古藤则是被古舞强行拉来的,跟随古舞而来的还有罗莹。
古舞早早撇开诸人,周旋于贵族和贵妇之间。
罗莹被迫跟随在古藤的左右,致使她看似是古艇的妻妾。
古藤和两位哥哥喝了几杯酒,古翼便钻入贵妇之中,左右逢源,留下古藤和古蒙照顾家族的女性。
“二哥就是吃香,高贵的妇女和小姐,都喜欢二哥这种类型的男人。”
古蒙有些嫉妒地道,他把王芹和玛简带来了;妮兰和艾莉妮娅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因此没有伴随而至。
玛简笑道:“像二哥这般英俊风雅的男性,自然能够得到高雅女性的喜爱;像你——这般粗鲁的家伙,只能够陪骚货睡觉。”
古蒙不以然地道:“所以我比较喜欢脏乱酒馆,可以尽情地找野妓打炮。”
“三弟谦虚了,你瞧瞧多少女性朝你看过来,便知道你的魅力不输于古翼。”
说话的是古翼的大妾菊秀。宏,她是个娇巧俏丽的黄种女性,已经三十一岁,却像二十岁的少女;她也是古翼唯一的儿子玛尔萧的生母。
古翼的妻子莎莉·烈羽和小妾伊桑·维古拉尔,不常参加此种无关紧的宴会,所以留在血玛城堡。
王芹看了看古藤和罗莹,忽然笑道:“你们瞧瞧,罗莹像不像是五弟的妻妾啊?”
玛简起哄道:“像啊!罗莹如果要改嫁,就嫁给五弟吧。以后还是一家人,多好啊。”
罗莹羞红着脸,搂着菊秀的藕臂,低声道:“菊秀嫂子,这里你最大,你管管她们的嘴。”
菊秀笑道:“我管不了哩,你让三哥管吧,她们是他的爱妾,我可不敢管她们。”
古蒙和古藤对饮一杯酒,乐呵呵地道:“罗莹,你别指望我管她们,因为我都是被她们管着的。虽然我生得雄壮无比,但你们要知道,我是妻管严……”
他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似是怕被在场的其他人听到。
玛简啐道:“呸!谁管你啦?若是我们管你,会允许你出外睡野妓?”
古蒙嘿嘿地道:“那是生意……在商言商,我给了她们钱,自然是要睡的。”
王芹道:“还是五弟乖巧,不管到哪里,都陪着我们。对于宴会中的女性,他看都不看。哪像你了?贼眼溜溜地转……”
“别的男人的贼眼,也在你们身上溜溜地转,我当然也得溜溜地转,否则不是亏本了?”
古蒙又从侍女的托盘中取了杯酒,顺便在侍女的屁股捏了—把,转首又道:“老五,她们说得你这么好,今晚由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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