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侧头讨好似的蹭了蹭陆洐的脖子。
“要什么?”陆洐却不肯放过他,逼着胥时抛弃最后一点矜持,引诱他吐出淫荡的话语,“说清楚,叔叔听不懂……”
“要……”胥时哪里被人逼着说过这样直白的话,但是被男人折磨得毫无办法,又不得不屈服,只能眼含两颗欲滴未滴的泪珠,妥协地吐出淫荡的哀求,“要叔叔的大鸡巴……”
话音刚落,陆洐骤然直起了身,往后退靠在门上,像墨一样化不开的眼睛从上向下直直地盯着胥时,用一种不容人置喙的语气命令道:“过来拿。”
语罢,陆洐还朝着胥时招了招手。男人的语气和态度,让胥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只宠物,胥时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到羞辱和不堪的,但偏偏在此时此刻,胥时感受到的只有身体的跃跃欲试。恍如宠物对主人的命令无法抵抗一般,胥时着了迷一般,用双手和双膝撑在地上,塌着腰,以一种俯首称臣的爬行姿态,移动到陆洐的脚边。
“真乖……”陆洐低着头将胥时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伸出手抹了抹胥时的嘴角,叹息般吐了口气夸奖道。陆洐看到胥时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劣的想法,他想看看这张脸泫然若泣时,会是什么样景象?还想让这张脸、嘴角沾上点什么东西。所以当胥时颤巍巍地伸手,想要解开他的皮带的时候,陆洐别有用心地阻止了他,“不许用手……用嘴,会吗?”
别说用嘴了,就是用手,他也是第一次,胥时几乎算得上是委屈地看着陆洐,微微摇了摇头。
“没关系,叔叔教你。”陆洐安抚地摸了摸胥时的后脑勺,手上微微用力,将胥时的脸推向自己身下的性器,“乖,咬开皮带……”
胥时的脸被迫贴上陆洐的裆部,隔着裤子传来的温度,似乎比他脸上的温度,还要令人觉得滚烫。男人放在胥时后脑勺上的手,施加着令人不能反抗的力度,胥时微微仰着头,凑向男人腰间的皮扣,张开嘴,用两颗虎牙咬住皮带往外扯,解开了皮带,然后如法炮制地咬开了拉链,解开了男人的西装裤,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还有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的性器。
陆洐的东西和胥时的脸只有一片面料之隔,胥时灼热的吐息,全都喷在那东西上,他感觉到陆洐托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紧了紧,甚至听到了陆洐低喘的声音。胥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身体发颤得越来越厉害,连睫毛都在颤动。
“继续……”陆洐出了声,胥时发觉他的变得声音低哑又有磁性,简直带着十足的诱惑。陆洐的反映让胥时心里涌起了一点得意,原来不止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中。胥时张嘴咬住内裤的边角往下拉,嘴唇触碰到陆洐的腿根,产生酥酥的麻意,等胥时完全将黑色的内裤拉下,黑紫色的粗直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弹在胥时的脸上。胥时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眨了眨眼睛,睫毛在大鸡巴上扫了扫,惹得大鸡巴抖了抖,又骤然涨大几分。胥时顿时变得无措起来,几乎是求助一般抬头看向陆洐,却发现陆洐一直盯着自己,就像是猛兽盯着他的猎物。胥时条件反射地就想逃离,却被陆洐的手紧紧地禁锢着,“乖,别怕……张开嘴,含住它……”
胥时现在觉得自己不是来求着取乐的,而是来求着献祭的。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被男人恶劣地捉弄着。男人硕大的鸡巴被胥时轻轻握住,鸡巴表面附着着凸起的血管,上面的温度烫得灼人,龟头分泌着少许的黏液。胥时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黏液,皱了皱眉,有点腥。
陆洐只是垂着眼看着胥时的动作,并不催促。胥时有了心理准备,终于张口含住了龟头和柱身,尝试取悦男人。只听得陆洐轻轻“嘶”了一声,将胥时的嘴轻轻扯离,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说道:“别咬……”
胥时疑惑地看向陆洐,只见陆洐伸手握住胥时的手,然后将他和胥时的食指和中指,一起送进胥时的口腔,“含好。”
胥时乖乖照做,含住陆洐和自己的手指,他感觉得陆洐带着自己的手指搅动着舌头,刺激着舌底唾液的分泌。过了一会儿,手指不再局限于原地搅弄,开始进攻,就像是在模拟着性器前后耸动,甚至故意顶到胥时的咽部,刺激着胥时将手指吞咽得更深。胥时很想伸出牙齿咬住作坏的手指,但想起陆洐的话,又乖乖地收了回去,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生理性泪水从胥时眼角滑落,泛泛的酸意逼红了胥时的眼尾,就像是画着染红的胭脂。
陆洐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手指抽出,唾液却还藕断丝连地牵连在舌头和手指之间。胥时的嘴终于得到解放,小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会了吗?”陆洐安抚地顺了顺胥时头顶的头发。胥时喘着气点了点头,张开嘴再次将陆洐的鸡巴含住,用舌头裹住柱身,仔细地用舌头舔舐着鸡巴的纹路,然后尝试着前后移动,吞吐着陆洐的大鸡巴。然而这东西和刚刚的手指比起来,实在不是一个尺寸,胥时只能堪堪含住它的二分之一,就已经觉得被顶到了咽部尽头。
头顶的呼吸声渐粗,陆洐贴在胥时脑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示着主人内心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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