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鹏跟着看了一眼,面色沉郁:“她不该离开棚葛的。”
能听懂却装听不懂是件很辛苦的事,特别是在面对八卦的时候。索性涅鹏很快就带我上车,聊起了别的。他没跟我解释那户人家的事,我也没有主动问。
原以为他要直接送我回去,结果他将车开到了几公里外的快递点,拿了一堆快递,还将其中一个给了我。
“这什么?”我低头一看,陆先生的快递。
“频伽的快递,你正好顺路,帮我给他带去。”
摩川的?陆先生……鹿……先生?
哈,谁说频伽没有信印?这不给自己冠上夫姓了吗?我头也不回地将快递扔向后座。
涅鹏瞟我一眼:“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自己去,没事的,我就是想着你们以前一个学校的,应该熟……”
“我送。”我打断他,面无表情道,“我们熟,我去给他送。”
厝岩崧海拔高,更接近赤道,冬天哪怕下午四五点太阳依旧高悬在天上,没有半点要落下的趋势。
我一跨进大门就见到摩川正在给他的花浇水,一只手撩起另一只手的袖子,微微弯着腰,身前的翡翠珠串在阳光的照射下绿得简直要刺瞎我的眼。
我:“……”
这些层禄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财不能露白的意识?
这串翡翠光看种水颜色就怕是上八位数了,如果还是古董的话……简直不敢想它背后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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