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川一直注视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神庙,才转身坐回我对面。
“他还说他们兄弟几个一点事都没有,我看他就病得不轻。”坐下后,他就开始发火,“层禄族是没别的男人了吗?表妹非得嫁给表哥?”
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消消气消消气,还好你问得仔细,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仔细一想,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事太多了,他才会留个心眼,问得格外仔细。
他接过茶杯,闭上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再睁眼时,脸上愠色已然少了许多。
喝完水,他将茶杯递还给我。
我放好杯子,没有坐回去,而是走到山君像前,跪到蒲团上,学着那些信徒双手合十,装模作样一番,接着去到摩川面前。
“频伽,请听我的祈愿。”我双手手肘撑在矮几上,笑着道。
摩川古怪地上下打量我:“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江雪寒的关系,我虽然深耕佛教典籍,但其实是个无神论者。
我:“你就当我暂信一天吧。”
摩川闻言,理了理自己身前的串珠和并不凌乱的下摆,摆出一副正宗“频伽”的样子,道:“你要向山君求什么?”
这家伙,比我还装模作样。
“我希望……摩川能够永远健康快乐。”我凝视着他的双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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