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他再剥一颗,依旧往男人嘴边送。
严融之吃了。
林殊文抿唇笑了下,有点害羞,却坚持对方一颗自己一颗,吃完第五颗炒栗子,便停止动作。
他道:“留明日再吃。”
还有热水剩下,林殊文放些冷水兑成温的,装成两盆,自己洗漱用一盆,另外那盆留给严融之。
他洗漱干净后开了会儿窗户,凉丝丝的风灌入屋内,黑漆漆的雨夜仿佛漫无边际。
林殊文扭头问:“严融之,雨下这么大,你要怎么回去?”
窥见远方天幕隐隐闪现的雷光,又连忙把窗关好。
严融之洗了脸,用布擦干水珠后才道:“若到深夜还未停雨,我就在堂屋对付一晚。”
林殊文“唔”的应了声,
原先两人还会有意避开,此刻暴雨不停,严融之就顺其自然地做了这个打算。
他道:“时辰不早,回房休息吧。”
进了房的林殊文躺在枕上辗转反侧,褥子被他搅成一团。
听到墙外的动静,林殊文起身抱起一床洗干净晒过的褥子,从门缝探出脸,道:“我给你拿了床褥子。”
严融之把三条木凳间隔着距离并排摆放,叠两块长形木板,很容易拼接成一张小床,以他的体格躺在上面,无法将手脚放松地施展开。
褥子铺放整齐,严融之试了试,转头看没走的少年,无奈一笑:“殊文,再不走,是要我留下你?”
林殊文唇抿得很紧,脸可疑地红了红。
他背过身,腕子忽然一紧,顺着对方的力道转了个身,被严融之揽在腿间。
很快,额头一热,严融之在他眉心亲了亲。
“快去睡。”
望着男人克制又稳重的神色,林殊文赧然,又倍感心安的进房睡了。
第二天林殊文见到了过来算日子的师傅。
师傅将他和严融之的生辰八字一算,算出下月上旬都是适宜两人婚假的好日子,又或等到明年入秋。
今年还未入秋,若要明年秋后举办婚宴,那就需要等上不止一年的时间。
林殊文凑近,见状,严融之低下头,方便听少年说话。
林殊文悄声商量:“严融之,那我们下个月办喜酒如何啊?明年入秋还要等好长的日子。”
“不后悔?”严融之定睛看着他。
林殊文摇头。
紧盯他双眸的目光转落到唇上,嘴角一热,虽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仍叫他蓦然睁大眼。
又被亲了。
林殊文发现严融之很喜欢亲自己。
严融之抬手遮住少年湿蒙蒙且流露着几分青涩情动的眼神,低声道:“莫要这般看我。”
林殊文含糊问:“为什么……”
他腰身一紧,彼此严丝合缝地拥近,很快,林殊文双颊飞快地浮起潮红。
“你、你……”
腰前跟杵了个大铁烙似的。
严融之无奈:“乖。”
除了喜事将近,林殊文身上还发生另外一件事。
这日午后,他正在教徐哥儿五人识字,门外有人唤他。
来人林殊文并不认识,对方坐了马车登门,看衣束穿扮,像城里来的。
他问:“你们找谁?”
来人喜道:“你就是林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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