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这般,吃粗馒头的时候,”说着用手比划大小,“这么大一个的,不也照样几口就吃干净啦。”
听完,莫布嘿嘿一笑,林殊文也跟着笑了。
回去时莫婶往他手上塞东西,都是过年做的小食,自己留着吃,或者发给窜门的小孩吃。
莫婶道:“上次你送的手炉和棉鞋很好用,几匹布我都给阿布跟他爹做了新的冬衣,你是个好孩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
林殊文眉眼扬笑:“阿布和莫婶原来待我好,一直记着,所以也想对你们好。”
莫婶叹息,感慨林殊文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儿,可惜莫布跟他有缘无分。可转念一想,莫布又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
莫婶吩咐莫布送林殊文回家,还特意叮嘱:“送到门口就成,准备过年了,就别进人家家里,明白不?”
莫布:“明白。”
回到严宅,莫布停在门外说不进去,还把帮忙提的东西送回林殊文手里。
两人站在门口说了回话,林殊文目送对方走远,返身上台阶,这才看见在大门口等他的人。
林殊文笑问:“严融之,你怎么不出声?”
严融之道:“看你和莫家小子在门外认真说话,就先不打扰了。”
林殊文“哦”一声,手里的东西都被对方接了过去。
他跟在男人身侧,反应过来后忽然慢吞吞的问:“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发现男人会吃醋, 林殊文一向内敛安静的性子少有得多了几分调皮。
罗文过来和主子交待几件办完的事,准备离开了,忽然被等在拐角的少年唤住。
罗文一怔, 笑着过去:“公子有何事吩咐?郁颜郁颜”
背过身准备进书房的严融之回头,瞥见少年站在漆柱后, 一副与罗文交谈的架势,听不清说了什么, 也没看见人,倒是罗文听完笑了笑, 还点头。
直到罗文离开, 林殊文从漆柱后探出脸望着没回书房的男人,眸子闪了闪,很快跑开。
严融之停在门外,眼眉微垂,似有所思。
工人们准备提前回家过年,管事召集他们, 挨个分发肉和粮食,再发几匹布,月钱还多结了两个月的。
林殊文一早就去帮忙, 像管事那样把东西交到工人手上, 耐心问询, 年龄小些的, 还未成家的, 面对面跟林殊文对个眼神,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 更没被人如此细声温和的对待过, 脸猛然红了。
毛绒绒的围领圈着少年雪白带笑的小脸, 光看一眼,就觉得这人浑身都是柔软舒服的,几个年轻的工人领了东西,磕磕绊绊道谢后赶忙跑了。
严融之看到了,等工人们都离开,才过去牵起林殊文,带他洗手,把人拉到椅子上坐好,面对面的问:“这两日,殊文是不是淘气了。”
林殊文故意使坏,被揭穿后支支吾吾,半晌才点头。
他神色疑惑:“那日我和莫布站在门外说话时,你分明……”
少年往自己的眉毛摸了摸,将眉心一挤,道:“分明是这般模样。”
“严融之,你就是吃醋了呀,可为何这两日看见我和别人说话,又不这样了。”
严融之无奈一笑:“就这么想看我吃醋?”
林殊文低头。
又好一会儿,道:“今后不这般了。”
小打小闹本该告一段落,哪想当日发生另一件事。
新年将至,有亲戚来投奔管事。
管事在村里有间自己的院子,钥匙带在身上,亲戚便被暂时安置在宅子,等管事来了将钥匙给他们再过去。
亲戚带着女儿,十四五岁的妙龄,在大宅里看什么都新鲜好奇,借着方便的时候在别处多看了看,一时迷路,走到主人家的院子外。
严融之正在墙边打理林殊文前些日子种下的花草,余光扫见石门外的女孩子,还未开口,少女先忐忑地问:“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吗?”
严融之拿着浇水的木壶走近,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沉峻深邃的面容使得女孩下意识紧张面红。
严融之简单问询,女孩低头细声细语的应答。
林殊文从书房出来就看到了,他半刻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接着抬手放身前,张开唇深深吸了气。
待女孩被人带路领着离开,严融之看见怔在书房门外的林殊文,把人揽入屋内,道:“外头风大,出来多穿件衣服。”
回到屋内坐着的林殊文低下脸,神色郁闷。
“殊文。”严融之摸了摸他的脸,话到嘴边,却被打断。
“严融之,我以后不那样做了。”
林殊文指的是前两日他故意跟人说话的事。
少年雪白的脸皱了一下:“方才我见你与那个女孩子说话时,对方有点害羞,心口顿时闷闷的,好像被石头压着堵住。”
林殊文抓住严融之的手指:“这就是吃醋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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