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来霍姨都活得好好的,她相信这次她也不会有事。
“诶、诶、诶。”
霍管家连连诶了三声,他心中感动,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徐家的这些举动让他忐忑不安了许久的心也终于定了下来,他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然后郑重其事地跟云葭拱手一礼,语气哽咽与云葭说道:“等找到主子,小的再来给县主们磕头。”
他说完方才起身,准备跟着这位徐家的护卫先去找主子。
然一行人皆还未动身,便又有人急匆匆过来了,是岑风,他一路跑来,老远就冲云葭喊道:“姑娘,霍夫人找到了!”他气喘吁吁,一边冒雨跑来,一边说道,“国公爷把她带回来了。”
这消息简直称得上重弹,众人一时都有些未能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倒是纷纷往外走去。
裴郁仍护在云葭身边,见惊云因为云葭跑得太快而赶不上,致使云葭身上的衣裳都被雨水打湿了一些,他皱着眉,立刻快走几步,顾不上旁人会想什么,从惊云手中接过伞就走到云葭身边替她撑伞。
他向来少言,云葭一时心系霍七秀的安危也未曾注意。
一行人便这样冒雨往外走去,待到外院,果然瞧见有人冒雨而来,前面有披着雨披的护卫提着灯笼开路,而后面,徐冲一身单衣正抱着昏迷过去的霍七秀大步走来。
他身上早就湿的不行了。
头发湿哒哒的往下掉着雨水,贴身的武将服饰也因雨水加重了不少,然他脚步从容,即便抱着人也未见脚下步子有一丝缓慢。
而此刻于他怀中的霍七秀身上穿着雨披,然那身雨披笼罩了她的全身,大的显然并不合身。
让霍七秀留在家里
冷不丁看到这副画面。
裴郁不由皱眉,他先是目光担忧地朝身边的云葭看了一眼,待见她神色虽有怔忡,面上却并无别的神色,方才悄悄松了口气。
云葭并不知裴郁在想什么。
她的确被眼前的画面惊了一下,但并无太多反应,短暂的惊讶之后,她便立刻朝人喊道:“阿爹!”
然后继续往人那边走去。
裴郁自然跟着她一道往前走去。
黑夜中,徐冲循声看了过去,待瞧见跑过来的人是谁,他这一路紧绷的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脚下步子暂缓,头顶的伞面被雨水砸得发出巨大的声响,他仍抱着霍七秀,护着她未让她被雨水淋到,却也知道与人解释,等云葭这一行人过来之后,他便先同他们说道:“我找到你们霍姨的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没有马车,也等不及,我只能先把人这样带回来了。”
云葭自然知道阿爹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她喜欢霍姨,但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多人看着,不管是阿爹还是霍姨,名声都很重要,她冲徐冲点头道:“阿爹不必解释,我们省得的,您放心,也不会有人胡乱说什么。”
徐冲闻言,自然松了口气。
他自己对这些身外的名声无所谓,反正这么多年,他也早就习惯了,却不想霍七秀因他被人非议,更不想悦悦他们误会。
“您没事吧?”
看阿爹因为未着雨披,即便此刻站在伞下,浑身上下也已然湿了个透透的,云葭不由目露担心。
徐冲听到这话却笑:“你爹我能有什么事?别担心。”
云葭岂能不担心?
虽然阿爹身体强壮,但人又不是铁打的,只是这会也不好说什么,便又垂眸问:“霍姨她……”
她的视线已重新落在了霍七秀的身上,见她露出来的半边脸被灯火照着还显得十分苍白,不由皱起眉,她担忧问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伤了腿,头又磕到石头,昏过去了。”徐冲不愿她担心,简单同她解释了一句。
可云葭听完之后,脸色却还是不大好看:“我让人去请大夫。”
她说完就要跟身边人吩咐。
虽然前世霍姨并未出事,但此刻见她这样,云葭心里哪里放得下?
徐冲却拦住她道:“我来时已让人去保和堂给你樊叔递口信了,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听阿爹这样说,云葭那颗不安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樊叔医术高超,想必霍姨肯定不会有问题,这样站着也不是回事,她道:“先带霍姨去客房休息吧。”
徐冲也正有此意。
因为霍七秀还晕着的缘故,他也没有再在这个时候假手于人,他抱着人就往客房那边走,云葭等人则跟在他身后。
正要与身边惊云吩咐,让她喊人去给阿爹拿身衣裳和鞋子过来,余光便扫见身边颀长清朗的少年郎。
云葭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惊云,而是裴郁。
“阿郁?”
她仰头看着身边的少年郎,目带惊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又见他手里撑着的那把伞正是惊云原先握着的那把,十二骨的油纸伞若撑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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