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依靠幽叶姐?”江寒可没脸把事情都推到女人身上,尤其是幽叶还受重伤。况且就连陆熵这种妖都能为手下兄弟报仇,拼尽颅腔热血,他又岂能逊于陆熵?若身上毫无血性,那苦苦修行参悟意义何在?他自觉遇见这种情况,只有简单几个字:“干-他妈-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说道:“这次让幽叶姐休息!”而场面情形并不看好。阳灵局还有六十余人,个个身手不凡又以剑阵相互配合,将英战飞、何晓嫣、严寂明逼得只能勉力支撑。战圈在不断地往中心压缩,或许几分钟内就能攻到幽叶身前。“杀吧——”等幽叶松开口,江寒再次加入战团。他或许没有别人搏杀经验老道,但却比任何人狠辣,出招只攻不守。当三把剑同时刺进他的后背时候,他只是以手握住剑刃直接将剑折断,在阳灵局成员略微错愕的片刻,挥动虹坠将他们的头颅直接劈开。那种场景看起来让人心惊胆颤,因为不管是谁看到自己的同伴只剩下半个头颅、脑浆流到肩膀的模样都会恐惧。“这妖祟已经沦为魔!”“今晚如果不诛灭他以后绝对是个祸患。”“这人就是整个国家的隐患……”江寒的心有些麻木,感觉不到鲜血溅到脸上的温热,听不清这些人声中的所含恐惧。只有杀!杀!用带血的虹坠宣泄着心中怨愤,他们拼死拼活拯救安弦市三百万人的性命,功绩无人知晓,可却还要遭受阳灵局屠戮,世道不公。这只是因为他们是妖,没有机会站在所谓正义的台面。幽叶有何过?严道御又有何过?那些为长生抢夺神石cao-蛋大人物,现在或许可能正骑在某个女人身上快活,近乎百万人的死亡对于他们只是个过耳即忘的数字。而徐茂公这种权利的走狗,满口降妖除魔的正义言辞,实则是把冷漠的屠刀。没有所谓的公理可言!江寒的妖气全部宣泄开来,在人群中挥刀斩落人头,逐渐杀开一条通向徐茂公的血路。血涂满了他走过的地面,浸透了他的衣服,染红了他的双眼。“老狗你算策无疑能怎么样?权势熏人又怎么样?你的狗命只有一条。”眼瞧着江寒逐渐杀出剑阵,被废去左臂的徐茂公心里逐渐觉得有些惶恐,论实力他与江寒旗鼓相当甚至略高些,但江寒身上那种浓郁到让人脊背发凉的杀气,让这老家伙的心似被悬空起来一般。听到这句话,迟疑了半晌都没有回答。但他心里更加肯定这小子今天必须要死。否则以后恐怕将会成为他的噩梦,这老家伙可不希望在以后跟自己手下的漂亮小妞合-体双修时候,眼前忽然闪过江寒这张带血的脸。实在有些阴森可怖,说不定自己还会因此不行而遭嫌弃。这老家伙琢磨一会儿自己的家伙老的猥琐事儿,忽而开口道:“第一队全力围杀江寒这小子,第二队阻挡其它人。”没错!他还准备了第二队人马,虽然还都是阳灵局的实习成员,但对付何晓嫣等几乎体力耗尽的人应该不成问题。
话音刚落偏从黑暗中窜出四十个人加入战团。这四十人的面孔都极为年轻,大都是从全国各地道派挑出的年轻弟子,未经世事,怀揣着一腔降妖除魔的热忱,而这样的人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最重要的是经过阳灵局鹰-派理念的熏陶,他们几乎不畏死亡。他们的加入使何晓嫣、英战飞等人更为被动。江寒冷笑道:“老狗你准备真是周全呐。”“这只能说明你们的愚蠢,第一次大闹阳灵局分部的时候如履平地,就以外我们就那点势力?哼哼,你毛都没长齐愚蠢些也正常,可幽叶跟陆熵好歹都是活了一千多年老妖,还会如此轻敌,不仅是愚蠢可以说连脑子都没有。”其实阳灵局最初在安弦市驻扎时候并没有这么大的实力。但江寒上次去大闹时候,徐茂公故意敞开门户让他大杀四方,一方面故意示弱,一方面给阳灵局总部制造出安弦市地区妖的实力很强的假象,使得总部又调拨了不少人手。而且在江寒他们研究如何化解十二劫杀灭大阵的时候,徐茂公却考虑的是如何对付他们,极为细致的研讨了他们的妖术攻击手段,事先找到克制的方法,全火力地面覆盖、天罗大网、连环剑阵、空间妖术禁止等等准备的都极为周全。为钳制妖术最强的幽叶,在一个月前便派遣催眠高手潜入中川大学催眠严家长孙严陵,掉包青矩剑,在事先之前用带有七彩流花之毒的剑刺伤幽叶。这种算计并不高深,但是却极为精密。精密的程度足以让敌人没有任何生机与胜算。或许徐茂公唯一有些偏差的就是对江寒有所低估,但他觉得这点仍在可控范围。现在连环剑阵三十多把剑已经把江寒围在垓心,就算他恢复能力再强,也会被逐渐碾成齑粉。环顾着寒光闪闪的剑尖,江寒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神情,叫道:“老狗你等等!我一直曾像尝试一件事,现在跟你们分享分享。”然后,嘴唇翕张嘀咕了一句话。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以徐茂公的耳力还是听到了。他嘀咕地是:“我师傅是个断子绝孙的傻-逼!”难道他在怨恨自己师傅没把压箱底本事传给他?徐茂公颇为错愕。但就在徐茂公错愕的瞬间,天空里的墨色云朵迅速旋转起来形成了巨大漩涡,一道犹如龙爪般的血红闪电抓破云层,向着庆山江寒的所在之处劈落了下来。“老狗你的这些人能挡下真怒天雷一击么?”江寒张狂的笑着,染血的发丝飞扬在半空猎猎如旗。“疯子!你真是个疯子!”徐茂公双目暴起,扯着嗓子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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