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身体不禁便忍不住地轻轻一震,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油然而生。玉含烟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有修士的存在,虽然她曾经也远远的见过,但却根本没有攀谈的机会。难道说她面前的这位美女就是一位修士不成,要不然她手中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强力的丹药呢?没有犹豫,玉含烟果断地服下了心若兰递来的药丸,毕竟她骨子里就是个武人,而且面前女人给她的感觉甚至比组织更让她感到心安。随着那小药丸入口,它便直接化为一泉清凉的药液直接融入了玉含烟的体内。很快她便感到自己的状态好了不少,不但精神在迅速地恢复就连她的伤口都出现了因为修复过快而出现的奇怪微痒。感受着身体快速变得健康有力,玉含烟看心若兰的眼神已经彻底不同了。那是一种仰望高山的尊敬以及惶恐……而自那夜起,本来处于极度劣势的组织先头战斗部队得到了喘息。不是说他们真的安全了,其实趁着组织人员重伤之即,天朧教甚至直接派来了忍者部队进行了肃清的屠灭行动。可那些所谓的强大忍者却全部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组织新建的基地之中。就在一直如玩弄小老鼠一般涮着组织众人的天朧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们的数处极密据点却在这段时间遭遇了突如其来的毁灭式袭击。遇袭的分坛中虽然死亡的教中并不多,但无一不不变成了彻底的废人。虽然还有命,但精神海一片混乱的他们早已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天朧教驻埼玉分坛,「坛主,不是说那个疯子女人只袭击东都的分坛么?可我怎么刚得到就连川口市的那种小集会所都被袭击了。而且当时在那里的成员仍然是非死即废,现在东都外围的教众也都慌了。咱们这里离川口那么近,那疯子不会跑到这里来吧!」天朧驻埼玉分坛的司务略显惊慌地对埼玉分坛的坛主说道。「不要胡说,我们和那次截杀事件也没有关系,那女人不去总坛找圣女的人,没事儿跑到埼玉这里来干什么?对了,川口那边也是没能拍下那女人的脸么?」虽说此时名为上田三鹰的分坛主表面上一副并不是过于担心的样子,可实际上心里早就打起了鼓。因为他很清楚,之所以那女人会寻过来必然是上次对组织的斩首行动而造成的后果。当时除了总坛派出去的忍者以外,他们北边的几处分坛也有派人增援。结果那次行动之后不但没有一个忍者活着回来,随后一个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便开始了几乎疯狂一般的报复。虽说每次遇袭时,那处天朧的设施多少都拍下了袭击者的影像。可奇怪的是,那个恐怖的家伙就像是被一层模糊的迷雾包裹一般,除了能辨认出是女子身形之外任何细节都是完全看不出。剩下的就是那女人在监控中快速镇压整个设施的诡异手段了。如此一直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搞得现在天朧教众连针对谁反击都不得而知。「没有,仍和曾经那般,完全拍不到细节。坛主大人,这是不是因为我们也参与了那次行动的原因……坛主?」司务看着同处内室的坛主突然从一脸忧心的样子化为僵直,不由得他心中也是一颤。仿佛自己的身后有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般,司务之前想继续询问的话也憋在了心中。刚才在司务说话之际上田坛主只见一个身影如幽灵般的女人渗透过道场内室的厚障,直接飘到离司务身后不到2米的地方。见到这种诡异的场景,无法抑制的恐惧骤然让上田三鹰浑身瞬间僵硬。但坛主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并迅速切入了战斗状态。毕竟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要是他只会发傻也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屡次找我们天朧的麻烦。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被你如何了?!」一边说,上田三鹰后撤了一步的同时手上蓄力,已然摆出了空手道的对敌姿态。而看到坛主如临大敌的样子,司务明白他最怕的事情想必已经成为了现实。他就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般迅速一个转身后跃,打算直接跳向坛主的侧身后寻求庇护。可刚等司务跃起,却见那在他转身时进入其眼帘的冷艳女子纤手一挥,一丝莫名的东西便已经向着司务的眉心激射而去。随即,司务并没能像他想象那般潇洒落地,而是身体在空中就是一僵,接着便歪着向后摔倒在了坛主上田三鹰的斜后侧。看到眼前如幽灵一般飘来的冷艳女子一个抬手就将身手颇为不错的司务直接放倒,虽然作为文职人员的司务自然无法和他的战力相比,但多少也达到了下级武者的水准。以他的能力确实万万做不到如此轻易制住司务的,而且是在不杀死他的状态下。虽说司务现在的样子凄惨,却并没有死去。显然这是眼前女人有意识做的。以刚才女子的手段,上田三鹰自认为他还可以躲过,毕竟以他顶级高武的身手已经足可以和组织的通常尖兵相较了。也就是至少能跟非炼体的筑基修士动动拳脚。但上田三鹰却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位女子已经到达了何等水平,所以才会有此自信。要是让他知道此女的战力就算是普通状态下的教宗也得绕着她走,那他哪里还会抱有这种幻想呢?伸手放倒司务的女人并没有回答上田三鹰的话,因为她根本不屑。而是用淡然却如幽谷寒泉般冷彻的声音问道:「你们把在箱根袭击的男子藏到哪里去了,说出来。或者,我让你说出来。」本以为这个女人动手的原因是因为之前的屠灭行动,却不知他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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