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做贼的架势,“萧竹音可说暗中有伏虎呢。”“拖满亦章?”洛江流皱眉,“他没离开?”萧子衿摇头,他饶有兴致的舔了舔嘴唇,“拖满亦章已是台面上的猎物了,算不得伏虎……谁!”萧子衿一喝,离剑之鞘与一柄玉扇相接,从黑暗里掠出来的蒙面人暗道,“是我。”“赵公子?”萧子衿没有撤剑的意思,“你在帮谁?”“……我穿成这个样子,还能帮谁?”“……”三个人里,属赵闵最严谨,标准的刺客打扮,若不是手里镶金带玉的折扇,就是个坦坦荡荡的宵小之人了。“萧竹音说的这个接应可真不错。”萧子衿心里想着,这才把剑收了起来。刚刚的动静虽然不大,若是落到普通人家,却也能惊动看家护院之人,但此夜仍然静,滴水不惊。月明如洗,瓢泼一般落在后院里。泥塑的人影盘腿坐在石桌上,已上了年纪,须发皆白。一件灰袍,一支钓杆。唐括桑。拖满亦章在这老人的面前,也只敢站着,再有十几二十年,也迈不过去。“怪不得完颜有晴有恃无恐……”萧子衿叹了口气,“怎么最近天下的排名都不值钱了,跟我们这些后辈计较的,全是些第一第二。”“小娃儿……”石桌上的人慢慢的睁开双眼,他是盲的,眼珠子一片朦白,他是残的,左臂缺了手掌,但这个人却也是可怕的,浑浊的声音从腹腔中震荡而出,揉乱了夜色,惊动了枯枝。他这一开口,石桌岿然不动,地面却裂了开来。萧子衿未退,寸许深的裂口停在他的脚尖,唐括桑扯着嘶哑的嗓音,“哈哈”的笑了起来。“好胆魄。”唐括桑道,“姓萧?”“是。”萧子衿抱拳,“萧子衿。”“我曾与你的母亲交过手。”唐括桑惋惜,“给她十三载,天下无敌。”“母亲生来好胜,有前辈这句话,足慰平生。”萧子衿还从未这般有礼过,他又抱拳道,“只是在下挚友困于囚笼,不得不救。”“牢里那姑娘我已见过,能活下三天也靠运气,只是……”唐括桑摇了摇头,“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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