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放平,让他躺在床上,把他两腿并拢朝着他头上按,让他整个身体仿佛对折一样,屁股自然翘起。
“自己扶着腿“,我话音还没落,他已经很乖觉地两手握着脚腕,保持双腿紧紧并着。
他的逼刚被打肿,深粉色的,从白嫩的腿缝间恬不知耻地探出来,两瓣阴唇紧紧挤在一起,视觉上像是两瓣月牙,保卫着中心娇嫩的穴口。阴唇湿漉漉的泛着光泽,小逼底下是刚被打红的屁股,我当时气头上下手也没收力,这会儿那两瓣屁股还是红的。
我掏出早就硬得不行的小兄弟,压了上去,对准他阴唇中间的缝隙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他发出一声满足似的轻呼,我则是被他紧紧的阴道夹得也差点叫出声来。
之前只拿手插着没感觉,一进来才发现,这也太紧了,跟个处逼似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裹得严丝合缝,要么是他太久没被人插过,要么是玩他的人太小了。
我心里觉得爽,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小腿上,把他两腿狠狠朝两边拉开,按在床上,逼他屁股翘得更高。本来还怕他太松才让他夹紧腿挨操,这会儿腿一拉开,被腿遮着的的两个大奶子就一下跳了出来,被我狠狠打了两巴掌:“会不会挨操,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他还乖巧地用手扶着腿,保持着我给他摆出的造型一点儿不敢动:“对不起…是小逼不听话,求跃哥操松他。”
这话一出,我鸡巴都跳了一下,也不跟他再废话了,两只手紧紧按着他的奶子,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拔出来,再狠狠地凿进最深处。他的屁股像是弹性极佳的软垫,胯骨每一次撞上去都会被软软的臀肉包裹住,温柔地承受着每一次冲撞。
我动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每次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撞到他被打肿的阴唇,他就会一边呻吟着一边颤,阴道也给我按摩一样瑟缩一下,爽得我下体都有点发麻。
我慢慢插了一会儿,又起了玩心,握着他两个脚腕,让他脚心相对,再把他的脚按到他头上,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了。也多亏他常年瑜伽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都能保持得住。他两腿像个菱形,两个大奶子被挤得挺起来,就像是他恬不知耻地在拿腿捧着奶子给人玩一样。
我按着他的腿快速抽插了起来,一只手时不时像拍皮球似的扇他的奶子,或者直接一巴掌扇他脸。他好像爽得要晕过去一样,整个身体都随着我的节奏被撞得摇晃,像是一块巨大的果冻,从里到外都是嫩滑的。
我享受着阴道壁的瑟缩讨好,每一下被龟头狠狠刮过的时候,那甬道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挽留着,不舍得肉棒离开。又在被狠狠插入的时候紧紧抱上去,湿润热情,丝毫不顾自己的主人被插得翻着白眼惨叫。
我插着插着,忽然感觉碰到了一个狭小的入口,每次蹭过,他都会抖得格外厉害。
“老板,我操到你子宫口了。”我笑着在他耳边说,看他一副迷茫着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调整好方向,每一下都狠狠撞在那狭小的地方。
“啊!啊!不要…”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尖叫着想逃跑,可是下身被我狠狠地钉在胯下,再怎么扭动身体也不过是给肉棒做不同角度的按摩罢了。他的子宫感受到鸡巴的撞击,也违背他意志地,极为乖顺地打开门,邀请着入侵者深入。
我一下下地撞击着子宫入口,他已经是在哭喊了,抓着床单的手指都疼得发白。我不禁愈发兴奋,终于在我契而不舍的撞击下,开辟出了他体内这块神秘的领土,龟头进入了他娇嫩的子宫。
子宫像是兴奋于终于有访客的到来,不顾主人的颤抖哭喊,以湿热的淫水欢迎着肉棒的侵犯,像是有生命的小手一样给龟头做着按摩,子宫口更是紧紧地裹着鸡巴,像是生怕我离开一样。
我睾丸抖了抖,一时没忍住,滚烫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送给了老板这热情好客的子宫。
老板也像是为了回馈我的礼物一样,翻着白眼又喷了一回,尖叫着在我身下高潮了。
又过了好一阵,我才终于软了下来。我拔出鸡巴,看着眼前被操到神智不清只知道躺在那里喘气的老板,终于开始有一丝后怕。我拿过被子擦了擦鸡巴,却惊讶地发现,鸡巴上居然有血痕。
我不禁觉得疑惑,他虽然叫得惨,可是那绝对也是爽到了的,不至于是撕裂了吧。
这会儿脑子也不是很清醒,我还没想清楚呢,他已经神志回笼,看我只是站着,有些艰难地爬起来,跪坐在我面前,仰着头看我,脸上还满是泪痕:“跃哥,您能抱抱我吗…”
这么一个刚被我操哭的美人含羞带怯的,我为数不多的良知也被激发了几分,我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我肩膀上,双腿环着我的腰,手正好揉捏着他软软的屁股:“你被我操流血了,要不要涂点药?”
“没事…”他娇娇地靠在我肩膀上,紧紧搂着我的背,声音像是抹了层蜜一样甜,“应该是处女膜破了,不用管它。”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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