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绕在胸前,走过来对萧天鸣说道,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萧天鸣看着张宪的表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陈白露答道:“谁说不是呢?”
“可是,我却看不出你有一丝的紧张。”陈白露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要紧张呢?”萧天鸣同样不解地看着陈白露。
“通常,人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都会紧张。”陈白露看了一眼萧天鸣,淡淡地说道。
“只是这样,却会失败得快。”萧天鸣又叹了一口气,对陈白露解释道,“如果一个人碰到一只昂首挺胸、蓄势待攻的毒蛇时,如果不能保持冷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你不想死,所以你必须保持冷静,比平时更加的冷静?”陈白露追问道。
“是的,你说的完全正确,只可惜我没有奖励给你。”萧天鸣对陈白露说道。
“确实可惜。但如果我替你想一个战胜他的法子呢?”陈白露对萧天鸣狡黠地笑道。
“那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萧天鸣听见陈白露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的话听起来好像是老娘逼着你似的。如果你不乐意,老娘绝不会勉强。”陈白露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将头转到了头转到了与萧天鸣相反的方向。女人不高兴,通常都会这么做。
如果在平时,萧天鸣绝对只会苦笑两下,轻轻地走开,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轻轻地我走了。可是,现在,萧天鸣却没有那么做。不是萧天鸣因为觉得自己应该为她的不高兴负责任,而是因为有事相求。萧天鸣现在要陈白露交给他一个战胜张宪的法子。
“心甘情愿!我自愿答应帮我出主意,战胜张宪的陈白露一个我力所能及的要求。”萧天鸣虔诚对陈白露说道,就差没有当场发誓,说什么“老天在上”、“天打雷劈”了。
“力所能及?看来,你高中时候的语文学得还真不赖。”陈白露冷哼一声,对萧天鸣说道,“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老娘本不打算要你回报什么,刚才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罢了。不过,你说了,老娘也就却之不恭了。你把耳朵伸过来,老娘告诉你老娘的妙计。
萧天鸣依言,将脸朝陈白露凑了过去。一股特有的香气直扑萧天鸣的脸上,清香淡雅。
“你只要这样,这样,然后再把你的外挂开启,老娘就不信你赢不了那个白脸馍馍。”
“白脸馍馍?”萧天鸣觉得这个称呼对于张宪来说,似乎很不错。只是不知道……
“鸣子,真是我的偶像啊!居然连露姐这盘辣椒都是来者不拒。”余基如痴如醉地看着萧天鸣和陈白露紧密接触,满眼发着对萧天鸣崇拜的光亮,嘴里喃喃地问道,“你们猜猜看,是鸣子摆平的露姐,还是露姐勾搭的鸣子?”
“是不是有奖竞答啊?”欧阳芷冰冷的声音穿透阻隔,传到了余基的耳朵里面。
余基对着欧阳芷讪讪地笑了笑,顿时变得比斗败了的公鸡还要萎靡。
“哼!白露一向眼高于天,视天下男人如草包,怎么会看上他呢?”欧阳芷看着萧天鸣冷哼一声,嘴角随即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萧天鸣,我看你拿什么去打败那个小白脸。”
能让欧阳芷如此得意,张宪唱得自然不差。不仅不差,而且还非常动听。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之中,略带一丝沧桑的感觉,张宪把刘德华的《冰雨》演绎得淋漓尽致。若不是专业人员,很容易将张宪的声音误认为是刘德华的原声。再看看一群疯狂喊叫的女生,就知道张宪的演唱有多么的完美了。
“多谢,多谢!”张宪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采,最后故意用粤语表示了观众的感谢。
“他比我想象得还要专业。”陈白露看着萧天鸣苦笑道,“就算我上场,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超越他刚才的演唱。看来,你今晚不是很走运。”
“我马上就要上场了。如果你这个时候说些鼓励我的话,岂不是更好?”萧天鸣潇洒地和陈白露来了一个擦肩而过。走了几步,萧天鸣忽然又回过头,酷酷地说道,“对手无论多强大,哥不会害怕。因为哥有外挂!你们就是哥的外挂。”
“我就是他的外挂?他说我是他的外挂?”陈白露选择性地把“你们”看成了“你”。向来大大咧咧、宁愿害喜也不害羞的陈白露这回居然脸红了,而且还被不止一个人看见了。
“这下,老娘没法活了!”陈白露越害羞脸越红,最后干脆将头发打散了来遮住那张比猴子的小屁屁还要红的脸。
“刚才的《冰雨》唱得很有味道,只是听起来有点假。但和刘天王比起来,多了一分做作,少了几分感情。为了好让大伙比较,我也唱一首刘天王的歌——《忘情水》!”萧天鸣没有接递过来的麦克风,微笑着说道:“为了让大伙觉得更加真实,我这首歌不用麦克风。”
不用麦克风?在操场上唱歌不用扩音器?这个世界还真他妈疯狂!听到萧天鸣的话,下面的人纷纷议论了开来。只是,没过多久,议论声便戛然而止了。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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