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名号都不碍事,只不过李显皇帝在这个时候捣鼓出来东海武道会,看样子江湖里终究也要被扯进庙堂图谋的争夺漩涡。”“张师弟几年前就来信,从帝沙一事开始到现在的武道会,皇帝已经暗中准备了六年,江湖比起朝廷来就是一盘散沙,只怕这次会凶多吉少啊。”“咱们修道之人所求不过清心寡欲超脱世外,到头来还是没人能置身事外。”“逍遥也不行么?”孙兴忽然问道。“这辈子都难逍遥咯。”张铭钧在几人之中修为最深,但境界却在知命上一直止步不前,所以张铭钧也逐渐心灰意冷,不再去刻意的耗费精力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逍遥境界。“给安王爷知会一声吧,三千这趟传令江湖之后,边境也要有动静了。”“知道了。”俞大海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开。商榕下山走了,他也忽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再给张师弟传个话,就说让他看看能不能告老辞官,太安城现在可一点都不平安。”张铭钧望着北方太安城的方向,张福兴师弟去了太安城替自己做国师也有近十年了,不知道张师弟身子可还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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