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姑把人带这儿来了!”正左右为难之时,院子外面忽然一阵吵闹,花姑赶紧起身趴到窗前往外看,却见几十支火把堵在院外,打头的正是打个喷嚏都能让整个牛尾镇颤三颤的土王爷。“糟了糟了,一定是救你出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花姑连说了几句糟糕,老两口听说是土王爷带人堵在了院外更是当即吓得丢了魂,只知道抱在一起哭天抢地了。“别慌别慌,没事的没事的——”花姑赶紧安慰爹娘说不会有事。“我出去应付,你找机会赶紧溜走,要是被他们发现是我把你救了出来,咱们都得死。”毕竟是一间客栈的老板娘,整日迎来送往还赶着打劫的勾当到底是有几分胆色,花姑决定自己先出去应付一阵,让路游找机会逃走,没有证据向来土王爷也不至于会硬要怪罪。“哎呦喂,我这前脚刚回了家,后脚咱们王爷就跟来了,这是有多舍不得花姑呀。”花姑深吸了口气然后换上一脸媚笑,随后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看见花姑出来刚把门给踹开进了院子的一众人也都停了下来。“花姑,咱们这些年彼此合作很是愉快,你可不能仗着我对你的恩惠,就坏了我的规矩。”站在最前面的一人个头不高,穿的是锦衣玉袍,只不过配着一脸的贼眉鼠眼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这人便是牛尾镇上人人敬畏的土王爷了。“王爷您这话说的,我这每个月都按时交纳贡银不说,还的辛辛苦苦伺候您老人家,又怎么能坏了您的规矩呢?”“花姑这床上功夫的确是一绝,若不是家里母老虎太多,我倒真像收了你做一房侍妾。”土王爷嘿嘿一笑,抬手捻着八字胡须,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过咱们私下关系再好,也得按规矩办事,麻五说看见你从我府上带了一苦力出来,这事你怎么说?”“我可是亲眼所见,这小娘们还跟那个苦力一路说说笑笑打情骂俏的!”将路游给骗去卖进土王爷的宅子做苦力的麻五正站在土王爷身旁,一脸的信誓旦旦。“麻五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就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花姑不甘示弱狠狠的骂回去。“都住口!”土王爷一声呵斥,周遭立刻便安静下来。“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咱们一搜便知,来人啊,给我进屋搜!”“屋里就只有我的老爹老娘,万万不可啊,他们年事已高再给吓出个好歹来!”花姑抢身上前想去阻拦,却被人一把推开摔在一边。不知撞在了哪儿疼得却站不起来,花姑只听见屋内叮叮咣咣一通乱响,夹杂着爹娘带着哭声的哀求。“我求求你了王爷,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我爹娘年事已高受不住惊吓,我求求您了!”花姑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踉跄着跪倒在土王爷脚边一个劲的哀求。“老伴!”屋内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花姑连忙跑进屋内,却只看见爹娘都齐齐的倒在土炕边上,胸口被捅出了个血窟窿,一个持刀汉子站在一旁,身上溅满了血。“呸,老东西,没想到住这么破的屋子这么有钱。”持刀汉子手上拎着一个布袋,花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此前自己给爹娘送钱时用的,布袋里鼓鼓囊囊,一晃哗啦啦作响,这是攒了多长时间才攒下来的铜板跟碎银子。人命在这牛尾镇最不值钱,更何况还是两个老东西。花姑直觉一阵眩晕气血直冲脑顶,这是何苦来哉,无端端给自己的爹娘招来祸事。“老娘杀了你!”浑身发抖的花姑咬着牙便要伸手去掐那人脖子,持刀汉子人高马大,一把便将花姑给推开,这颇有姿色的小娘子是咱们土王爷的那点事整个宅子谁不知道,土王爷就在外面这持刀汉子也知道分寸,并未将花姑怎么样。“怎么样?找到人了么?”瞧见拿刀进去的几人很快从屋里出来,听动静似乎还惹出了人命,土王爷虽不在意却也没了继续找人的心情。“回王爷的话,这屋子里只有一个老头跟老太婆,并没见其他人。”“当真没有?”土王爷再次确认了一遍。“怎么会没人?我可是亲眼看着花姑把人带过来的,一定是偷偷溜走了!”听说没找到人麻五可是慌了神,大半夜的闹出这么大动静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土王爷怪罪下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亲眼看见?就你这瞎了眼的东西要眼有何用?”人没找到还手下还把花姑的爹娘给捅死了,土王爷烦躁起来当即阴沉了脸色。“把麻五的眼给抠出来,就当给花姑赔罪了,咱们走!”土王爷一声令下一群鹰犬便又乌洋洋簇拥着离开了此地,麻五一路哀嚎还给吓尿了裤子,嘴里却仍旧不停的喊着的确是他亲眼所见。“老板娘!老板娘!”这群人刚走没多会,就听见一阵马车轱辘声响,客栈马夫赶着车,车上黄皮子跟厨子都在,几人连夜赶了过来。往常老板娘到镇上办事不到天刚擦黑就会回,今儿这都到了夜里也没见个人影,担心老板娘出了事,他们仨人便连夜驾车赶到了镇上,却还是来得晚了,进去屋里只看见血人一样的老板娘正抱着老爹老娘的尸首哭的没了动静。“不行,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我去给老板娘报仇!”几人守着老板娘一阵安慰,随后又连夜将二位老人给好生安葬了。忙活完已经是天亮,花姑却还一直跪在坟前,哭都没了声音只是不停落泪。打听清楚原委的黄皮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好心救了路游一命谁成想却给两位无辜老人招来了杀身之祸,出事之后路游倒好,人都没了影!“你站住,就你这浑身上下刮不出二两肉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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