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虚，轻咳一声说：“做过。”
众人纷纷起哄，毕竟上一回，她还说自己是个处。
后面她成了众人问话的焦点，云锦自然一个字不肯再说，闷头喝了许多酒。
她好歹记得这回没人管她了，她不能醉在这，感觉到大脑发晕时，起身跟人告辞。
傅泽拿起衣服说：“我送你回去。”
云锦没拒绝。
他们走出包厢时，傅泽观察了下她的状态，关切道：“上回之后，你又和他做了啊。”
云锦摇头撇清关系，“没有。”
不拒绝和他谈性事，这是一件好事。
傅泽扶着她，不动声色问：“他们刚才问你的那些问题，怎么不回答。”
云锦慢吞吞道：“我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傅泽笑道，“现在人都太过于谈性色变了，性是人的天性和本能，不应该刻意回避。”
云锦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
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是在胡说八道。
正想着，感觉到傅泽低头看着她。他离她很近，气息微微喷在她脸上。那双镜片后的双眼含笑，他诱哄似的问：
“那阿锦可以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云锦有点懵。
醉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居然没觉得这个问题有任何问题。
她唔了一声，正要回答，一道冷笑从身后传来——
“这个问题，你问她，不如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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