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出现,倒是德妃,比她还要殷勤。nn宝青不知道萧城冷肃的面容背后,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既然萧逸帮了她,还因此而受了伤,她就断不可再供出他来。左右她不承认,萧城也奈何不了她。nn“你不说朕也知道,她去见了萧逸。”nn“……”nn宝青的沉默,让萧城的胸口更加闷堵。虽然没有承认,却比承认了还让他难受。高傲如萧逸,如果不是她相求,怎会甘愿受如此羞辱,这都是为着她。nn可自林煜被弹劾以来,她一次都不曾求过他。nn他才是东楚的皇帝,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力之人。或许,在宝青的眼中,萧逸比他更有能力……nn想到这里,萧城额角的青筋又跳了一跳。nn“皇上再喝一杯茶吧,得知皇上要来,素问特地为皇上准备的,里面洒了玫瑰汁子,理气又降火。”感觉氛围不对,宝青岔开话题,跪身为萧城倒茶。在萧城眼中,这实在是雕虫小技,他很乐意看到宝青挫败的表情,便随着坐了下来。nn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对弈。众妃嫔就瞧着皇上直勾勾地去找宝青下棋去了,连正眼都未曾瞧过她们一眼,不禁阵阵失落。nn宝青的确不是萧城的对手,不过几子就已经见得分晓。在一旁旁观的太后心中着急,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萧城一脚。萧城皱了皱眉,不得不顺了太后的心意,把棋子换个地方让着宝青。nn宝青并不知道两人暗中交流,萧城这子给了她不少机会,看她沾沾自喜的模样,萧城的唇角再次勾起。nn“又输了两子……”nn一盘下来,结果让宝青很失望。nn素问笑着说道:“娘娘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只输了两子而已。”nn宝青努了努嘴,很是不服,要求再来。nn这一玩就玩到了日落时分,萧城没想到,他竟然不务正业地陪她下了一下午的棋,不由得深深懊悔。宝青也很郁闷,整个下午她就没赢过,一次都没有!nn众妃嫔不情愿地枯坐了一下午,尤其是德妃,若非妆容掩盖,脸色必定难看到了极点。nn已到了晚饭时间,萧城也不打算回宫去吃,就在寿康宫用了。太后独留了宝青,让其他人都散去了,她笑呵呵地看看宝青,又看看萧城,对今天自己组织的茶会甚是满意。nn曹公公站在外面徘徊多时,他围着端牌子的小公公来回踱步,实在揣度不明白萧城的意思。要说今日最得宠的就是淑妃娘娘了,按理说,今日皇上怎的也应该去淑妃那里,便不用翻牌子了。可万一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呢。他既害怕自己的猜测和圣意不符,又害怕这样进去会被太后娘娘赏板子。nn“时间不早了,皇上便与宝青回去吧。”吃完饭,精明的太后娘娘立刻说道。nn萧城没有拒绝,轻轻点头,这让太后娘娘大为欣喜,赶忙乘胜追击:“高德,去为皇上准备轿辇,送去花月宫!”nn“是!”nn宝青觉着,萧城这一日的反常可不是好事,所以坐在萧城旁边,她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不测。nn轿辇一晃一晃的,辇上坐着皇上和淑妃两位贵人,抬辇的太监们脚下格外小心,生怕颠到了主子。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皆是无言。nn素问听了高公公的传话,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自宝青入宫以来,萧城就从未踏入过花月宫,花月宫的人没少受人白眼,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宫人们都乐开了花,比长了月例还高兴。nn萧城步入寝殿,对内里的陈设打量了一眼。这些装饰摆设算不得华贵,甚至有些寒酸。可见她很懂事,知道收敛。nn他屏退了左右,只留得宝青一人在身边。素问高兴极了,为他们铺好床铺,赶忙携着其他宫女退出了寝殿。nn萧城坐在软垫上喝茶。宝青立在一侧有些不安,总觉得萧城吃饱了喝足了就该教训她了。nn果然,放下茶杯,萧城缓缓开口了。nn“战栾之事,是你做的。”nn不是疑问,而是肯定。nn宝青知道,如萧城这般精明之人,她的这些小伎俩断不能瞒住他,便索性承认了。nn“是。”nn“你可知道,陷害朝廷官员是什么罪名?”nn“是杀头之罪。”nn“明知故犯,你好大的胆子!”nn宝青看着他的眼睛,“可宝青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nn萧城挑眉:“哦?”nn“战栾在京都为非作歹,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百姓们苦不堪言,只是碍于丞相的淫威,所以没有人敢告诉皇上罢了。若让这样的人去了边关,那上万军将性命岂不是都被他当做儿戏。宝青只是防患于未然,理应功过相抵。”nn功过相抵,亏她说得出口。nn“你知道战栾每日去城外狩猎,都会途径那处,便说服了太后去给大学士送赏,还故意堵住整条路来激怒他,的确做得很聪明。只是朕颇为好奇,三王府在城东,大学士府在城西,为何三王爷会恰好出现在学士府前,又为段夫人挡了鞭子?”nn宝青的手在袖口中收紧:“这宝青又如何得知。”nn“你不知?”萧城起身,步步逼近:“守宫的太监禀告,你的贴身侍婢朱儿出宫后,便不知去向。她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嗯?”nn萧城低头,正对她近在咫尺的脸。nn将养数月,她的容貌已渐渐恢复如初,不似刚入宫时那般干瘪枯槁。白皙的皮肤,漆黑的头发,素雅清幽,透着别样的秀美。比起宫中其她女人的烟火气,宝青总有种超脱世俗的优雅,让人难以移目。nn在得知宝青参与其中时,他就忍不住生气,倒不是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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