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可以不必这样的。”哈利心想,“我迟早要承担这一切,他们不该被扯进来的。”
霍格沃兹的信哈利早就看过了,并且早就通过伏地魔的记忆和爸爸妈妈的胎教幼教清楚得了解这所魔法学校。
可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还得意地认为哈利对信的内容不知情,以为只要把这些潮水般的信件统统烧掉,就可以斩断哈利与那个怪物世界的联系。
或许他们不得不派人到这个孤岛来了吧?哈利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他确定门外出现了陌生的魔力波动。
还有五分钟就是7月31号了,哈利十一岁的生日就快到了,哈利挥手将自己刚才用魔力画在空中的蛋糕撤去,同时撤去了房间的保暖咒干燥咒。
逆境总是逼迫人们迅速成长,瞧,身世悲惨、身在麻瓜的哈利把无杖魔法运用的多么完美!
顷刻间房间的温度就像是冰窖一样,壁炉里熊熊的炉火只剩下微热的火星。
轰!捶门声响起,达力惊醒了。
“什么地方在打炮?”达力迷迷糊糊地说。
背后又是哗啦一声响。弗农姨父抱着一支来福枪连滚带爬地跑进屋。
“门外是什么人?”弗农姨父喊道,“我警告你——我有枪!”
外面静了一会儿。
然后,咔嚓——!门从合页上脱落下来,震耳欲聋的哗啦一声,门摔在地板上。
门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的脸几乎完全被蓬乱的长发和纠结的浓密胡须掩盖了,但你仍能看见他那对像黑甲虫似的眼睛在头发下面闪闪发光。
哈利认出了这个人,rubehagrid,鲁伯·海格,当初便是他把废墟中的自己抱到了德斯礼一家的门口。
海格好不容易才挤进屋来,他弓着腰,这样他的头刚刚擦着天花板。他弯腰拾起门板,轻而易举地就把门装到了门框上。外面的风暴声减弱了。他转身看着大家。
“能给咱来杯热茶吗?走这么一趟可真不容易。”他大步走到沙发跟前,达力坐在那里吓傻了。
“喂,让点儿地方吧,你这个傻大个儿。”巨人说。
达力尖叫着跑过去躲到佩妮姨妈身后,佩妮姨妈吓得蹲在弗农姨父背后。
“这就是哈利了!”海格说,“上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小毛毛。你很像你爸爸,眼睛可像你妈妈。”
弗农姨父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我要你马上离开,先生!”他说,“你这是私闯民宅!”
“哦,住嘴,德思礼,你这个大傻瓜。”海格说,他隔着沙发把枪从弗农姨父手里抢过来,轻轻一撅,绾了一个结就把它扔到屋角里了,仿佛这支枪是用橡皮做的。
“不管怎么说,哈利,”巨人转过身来,背对着弗农夫妇,“祝你生日愉快。我这里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有的地方我可能压坏了,不过味道还是一样。”
他从黑外衣内袋里取出一只稍稍有些压扁的盒子。
哈利将它打开,只见盒子里是一个黏糊糊的巧克力大蛋糕。上边用绿色糖汁写着:祝哈利生日快乐。
哈利抬眼看着海格,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柔和的面庞上露出令人温暖的笑容:“谢谢你”。
海格开心的咯咯地笑起来。
哈利突然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说到:“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来自哪里,有什么事?另外,你刚刚未经允许闯进我们的房间,吓到了我的表哥,毁坏了我姨父的枪,还对他们进行了侮辱,我认为你有必要道歉,否则我姨父的律师会在明天联系你!”
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睁大了嘴巴,用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看着哈利,达力在躲在弗农姨父身后小声地嘀咕着:“我就知道哈利根本不会跟那些怪物走的。”哈利对此报以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hi~
哈利睁开眼睛,触目可及的是爬满蜘蛛与壁虎的天花板,扭头看向一旁,虫蛀的沙发上,达力盖着发霉的被子睡得正香。
时不时的暴风雨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滔滔翻滚的海浪,拍打着小木屋的四壁,肆虐的狂风吹得几扇污秽不堪的窗户咔哒咔哒直响。
哈利突然觉得愧疚,天知道这几天的逃亡生活是怎么过来的。弗农姨父放弃了每天责骂下属的爱好,佩妮姨妈放弃了阔太太茶话会,娇生惯养的达力每天吃的都是少得可怜的冷面包,就为了躲避来自霍格沃兹的哈利的录取通知书。
霍格沃兹寄信的地址已经从“香柠路6号最小的一间卧室”到“威尔迪利路艾贝尔酒店二十三号房间”到“科克沃斯铁路风景旅馆十七号房间”,而弗农姨父终于忍无可忍地带着大家住到了这个孤岛上鬼屋似的破烂房子。
“其实他们可以不必这样的。”哈利心想,“我迟早要承担这一切,他们不该被扯进来的。”
霍格沃兹的信哈利早就看过了,并且早就通过伏地魔的记忆和爸爸妈妈的胎教幼教清楚得了解这所魔法学校。
可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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