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老鼠,朋友门都叫我粮店鼠,呵呵,大家看看我的肚子也就知道俺杨阿姨家的粮食是如何的来之容易啊,有空大家也来俺家做客啊。”
众老鼠:“晔!”
粮店鼠刚介绍完,一只坐在沙发上的老鼠蹦跳上来:“大家好,是家住在双职工陈工家,他家里到处都放着给他宝贝儿子买来开发智力的脑黄金、脑白金什么的,有空大家也到我那去开发一下脑蛋白哟。”
众老鼠:“哇塞!”
一只体态健壮的老鼠骑在枕垫上:“嘿!哥们有空到兄弟家去骑猫啊。兄弟家就在王教授家,那教授老两口养的猫又肥又懒,光吃不干,整个傻叉猫一只,骑起来可带劲了。说准了,下周伙几个就去啊!”
众老鼠:“欧晔!”
这时一只头上扎着红色蝴蝶结的白色老鼠细声细气道:“你们好,发廊梁小姐是我的主人,梁小姐一般晚上挺忙的,白天很闲,她平时又没什么朋友,只有我给她做伴,她很喜欢我的,改天大家也去我那玩吧,我想梁小姐应该会很高兴的。”
众老鼠:“哈哈!”
一只一只接一只,基本上所有的老鼠都介绍完了自己家的情况,这时候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一?我们今天来的是哪位仁兄的窝啊?”
只见一只瘦小如柴的老鼠摇摇晃晃的站了出来:“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我家做客。我想大家看着我这副身板一定很纳闷,住这样豪华的物资,却弄得如此瘦弱的样儿,你们想不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众老鼠:“是谁?”
瘦老鼠:“其实最早我以为我家主人专门在大酒楼吃饭喝酒的,就因为他一天三餐顿顿有人请吃请喝,害得家里米也不用买,肉也不用割,十天半月也不见他在家整餐吃的。所以我落得骨瘦如柴,严重营养不良;
过了段时间,我才发现我家主人可能是专门收礼物的,可是那些送礼的送来的不是黄金就是白金,再不然就是烟、酒、手表、摆设之类的,这些东西叫我如何下得了口啊?
再后来我怀疑我家主人应该是个收藏家,那天我在床下就发现了9个存折,大衣柜木头缝隙里还有十来张卡,你们说,我啃了是不是白啃!
前段时间我又觉得我家主人应该是个工艺师,,那些天我天天看他给那些送礼物的来客挨个盖章,可惜红泥又不能添肚子。
直到昨天我看到我了家大门口提写的几个字,我这才知道我家主人真正的身份。”
众老鼠:“做啥的?”
瘦老鼠:“当官的呗!反正这个家什么都好就是却吃的,有时间大家带点吃的到这来聚聚,家里常没人,安全得很!”停了一下,瘦老鼠小声嘀咕道:“大家要来得赶早,说不定啥时候这就会被封了。”
众老鼠不语。
等大家出门各自回家时,都不由得回头看看他家大门口究竟提写的是哪几个字,回头仰望到:
“廉洁奉功!”
2005。04。28
——进村
元月10号,夹着一点点冷风的星期六。
清晨七点过,我和飞飞刚下车就有一群“司机朋友”热情地拥了上来,几乎每个都在拽着我们的行李箱,也许他们都有默默的希望在这样冷的冬天遇到笨蛋。
走在田间小路,心情豁然开朗,虽然现在是当天,地里没什么庄稼,可空旷的土地还是令人感到是放松的时候了。拋开工作、甩掉烦恼,地里偷吃白菜的牛有点像是在嘲笑我们这两个从闹世来的“洋蛋”
地里所剩不多的绿色是大豆和芹菜,它们旁边有条乌漆麻黑的小水沟,飞飞说这里曾是条小河,有十来米宽;儿时的他和小伙伴经常会在夏天从小桥上或田坎上“扑通”跳下去,或者摸上一把青泥巴,或者掏到几个大河蚌。几年前上游开了化工厂,水源被污染了,村民也有了借口逐渐有意无意的把小河添上了泥土,阔宽了自家的田地。我告诉飞飞我看到的只有脏兮兮的小水沟。
——关于家
视线告别了小水沟里已经发臭的死鸭和死鸡,走过小桥,我们算是进村了,远远的飞飞家的那只特有灵性的狗摇摆着尾巴就朝我们蹦腾而来,我感觉它还能记得我曾给过它一块带肉的骨头吃。狗儿的名字叫欧赛,在福建话里大概是“黑色的狮子”的意思。
在“欧赛“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到家了。走进院子就看到飞妈妈在井边打水,看到儿子带着未来儿媳妇回家了,飞爸爸也放下手中准备喂猪的泔水桶把我们手里的行李抢着往屋子里拿。
飞家是两层楼的砖房,我曾在看这房子照片时笑飞家是地主。很正规的n型设计,一楼左边有猪圈、鸡鸭棚等,右手边的杂物间堆放着打谷机等一些农作工具,中间是正堂屋,加上厨房,一楼大概有96、7间屋子吧,我都在想若是有一天,这些房子能按深圳的房价类卖钱的话,肯定发
可惜整个小楼并没完全装修完,二楼的墙面都还没有粉刷完整,从整体上来看有些像栋还有开发价值的烂尾楼。我和飞的房间安排在二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