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摊在紫玉蒲团上,再抱一个织锦布凳,幻悠尘双臂往上面一搭,再把头放在锦凳上,懒懒地一抬眉毛“好了,你可以讲了。”
“你没骨头啊?”好气又好笑地伸手去扯锦凳,云湛然笑骂。
“那边还有,别跟我抢。”双手双脚抱着锦凳,幻悠尘死也不放手,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云湛然从他怀中把锦凳拿走,并一脸奸笑地丢在一旁。可恶,竟然敢定住我?幻悠尘心中暗恨,脸上却故做惊恐状“喂,喂,你要干吗?干吗定住我?难不成?你有不正常的癖好?”让恐惧渲染双眼,幻悠尘更加卖力地大叫“救命啊,有变态啊,呜呜!我好可怜啊,我的清白啊,就这么毁了。呜呜!老天没眼啊,老玻璃你离我远一点”
怎么会这样?云湛然苦笑,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让他乖乖听话。怎么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他有龙阳之癖了,好,你要玩儿是吧?我陪你。云湛然,一脸邪笑越靠他越近,勾勾手指将幻悠尘的黑边眼镜丢到一边,英俊脸庞,凑到幻悠尘面前,挑起他的脸,邪邪道“啧啧,我说小尘尘啊,没有这个丑丑的黑边眼镜,你真是英俊不少呀。”
“呕!”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脸上,让幻悠尘鸡皮疙瘩直跳舞,虽然没有了眼镜,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让他连对方有几根汗毛都知道了,更是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玩味。好家伙,这个人跟他好似一路货色,有趣!“哎呀,你真的有这种爱好啊,早说嘛,还不把人家放开,让人家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说着还向云湛然抛去一个媚眼。
“那怎么行,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越靠越近,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幻悠尘的,这个臭小子,还不投降?他可没有兴趣真的去亲一个男人。
反观幻悠尘,竟然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一脸期待。正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咚”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云老头子,你在干什么?”不可置信的声音有着太多太多的惊讶和惊慌“天哪,你竟然,竟然有这种爱好?”
他该谢它还是该骂它?揉揉太阳穴,云湛然无语问苍天!这算是对他嬉笑人生的惩罚吗?一把推开僵直不能动弹,却一脸贼笑的幻悠尘,顺手解开幻悠尘的禁制。将闯进门来的小东西拎到眼前,进来的是一只白色的小貂,它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毛茸茸的耳朵直直立起,皱着黑色的小鼻子,呲着尖锐的白色利齿,四只小爪子努力地划拉着,企图挣脱云湛然的魔掌,一条白色的比它本身还要长的尾巴,激动地摇晃着。嘴中竟然还口吐人言:“云老头子,你快点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老天啊我竟然和这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一同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你放心,如果我真的有这种爱好,也绝对不会找你这个畜生!”看着眼前的白色生物他就一肚子的气,云湛然反手把它丢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锦凳搬回来的幻悠尘怀中,一脸厌恶地挥挥手“去去,找你主人去。”
幻悠尘有点忙乱地接住被抛来的白色小貂,有点不大明白云湛然的话。却见小貂一到自己的怀中,就一个劲儿地蹭着自己,还用一双宝石一般的美丽红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口中还直嚷嚷“他欺负我,老大,你要为我做主啊。”
“主人?老大?先让我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被他们弄的有点摸不清楚头脑,幻悠尘一手轻抚怀中小貂柔软的白色绒毛,询问的眼神睇向已经完全没有那种飘逸出尘气息,完全没有坐相的坐在紫玉蒲团上的云湛然。
总算把注意力给他了,云湛然手中抚着翠绿色的长笛,目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你和我都是一路货色,太麻烦了,我比较懒。”有点奇怪的话,可是两个人都听得懂。小貂疑惑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脑筋有点打结,不过它倒是乐于见到有人可以和云湛然分庭抗礼,乖乖地趴在这个有自己喜欢的气息的人的怀中。
“看来你真的很聪明,不过本事还是差很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徒弟?”云湛然难得认真地直视幻悠尘的眼睛,幻悠尘闲闲地撩起眼皮,凤眼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心中倒是不排斥做他的徒弟,眼前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平凡之辈,而且和他非常的相似,相信做他的徒弟应该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吧。或许可以给他无聊的生命带来很多乐趣也说不定,不过,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年轻,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师父他是不是很吃亏呀?
“不排斥,但是给我理由。”眼神离开那双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自己在小白貂身上轻抚的手,那么专注,仿佛那是天地之间他最注意的事情。
云湛然眸光垂下,落在幻悠尘的手上,微微一笑“理由在你的心里。”
手停住,幻悠尘抬头,眼中交杂着很多情绪,他的唇角却划出越来越大的笑容。将小貂放在锦凳上,幻悠尘端正地跪在紫玉蒲团上“幻悠尘拜见师父。”九个响头磕的恭恭敬敬。
云湛然不知道什么已经盘膝端坐,面上含笑,欣慰地接受他的跪拜,不需要言语,这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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