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静静地躺着,等待他进一步的占有。
虽然她没有经验,却也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反正闭上眼,所有的一切很快都会过去。
;“这么快就认命了?”这个女人刚才还再三违抗他的命令,现在却突然安静下来,要不是掌握绝对的优势,他定会怀疑其中有诈。
“难道你会放过我?”她讽刺的说。
碰上这种不择手段的男人,她只有认命。
“的确不会。”瞪着她娇美无比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身躯,他当然不会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
“那还说什么?”她冷冷地道:“要就快点,我很累,想早点休息。”
这不只是气话,也是实话,在外头流浪的这些日子,吃睡都不安稳。
听在关廷毅的耳中,这份声明却格外刺耳。
这个女人依然和他针锋相对,气焰高张。
她以为她是谁?
“既然你这么想要”他冷冷一笑,笑容中充满嗜血的残酷“那么,我就如你所愿。”
她的过分冷静和桀骜不驯再次挑起他的怒火,他打算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她搬过头,不再理会他。
这个女人竟然想置身事外?
他火气更大,暗自冷笑之际,大掌已袭上她的胸脯,用力抓捏她傲人的浑圆。
面对他刻意的粗暴,她立刻有了回应。
“你轻一点”她皱起眉头抗议,过重的力道显然弄痛了她。
“现在你只是个专门陪我睡觉的女人,我高兴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他毫不怜惜地加重力道,让她雪白的丰满在他手中扭曲变形“记住自己的身分,在这张床上你得取悦我,而不是我取悦你。”
“你变态!”她痛得浑身发抖,却无从阻止他的暴行。
“这样就变态?”他冷笑“待会儿还有更变态的,你慢慢享受吧!”
“你——”她开始害怕了。
毫无经验的她,完全无法预料他的下一个动作,原以为他在她的体内发泄完毕后就可以结束一切,看来她似乎太小看整个过程。
“唔,粉红色的,真漂亮”关廷毅总算放开手,却夹着她的蓓蕾用力拉扯,满意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瑟缩颤抖。
好痛!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床。
“不要!”她痛得想推开他,双腕却被他一手抓住压制在头顶上方。
“不要?”瞪着她逐渐苍白的面容,他冷血地警告:“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轻抚“这么快就忘了对我说不的后果?是不是要我在你朋友身上制造一点伤痕,你才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处境?”
她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处境。
她不再是关廷毅所怜惜的女人,现在他只想报复她、玩弄她,除了让她痛苦外,还要逼她百分之百的屈从。
而她只能在他设计的游戏里扮演着卑下的角色,就算不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得为了朋友的性命着想。
她明白,这个男人随时可以兑现他的威胁。
“那你慢慢玩吧!”既然她不能说不,干脆开口邀请:“随便你怎么玩,要打要骂都无所谓。”
“打你、骂你?”他阴沉一笑“以乎没这个必要,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出来。”
黑色的眼眸凝结着浓郁的深黯,他邪恶的说:“现在我只想”
他那压抑已久的欲望,毫无预警地挤进她
当水湄醒来后,时间已将近第二天中午。
关廷毅早就不见踪影,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总算走了。
意识到他离去,她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暂时不会再被这个男人骚扰,可以享有片刻的宁静、片刻的安全。
曾经他是她的倚靠、她的护花使者,如今他却像洪水猛兽般充满致命的威胁。
她轻轻叹了口气,为昨是今非而感慨。
她身上四处可见昨是今非的证据、除了身体的酸疼外,双腿间的抽痛尤为明显,此外还有刻意粗暴所留下的青紫红痕。
当初信誓旦旦要守护她一生一世的人,如今却是这些伤害的始作俑者。
罢了!人生本就充满了不确定性,至少她的人生就是如此。
当年母亲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而抛下她,现在情人则是为了莫名的证据而痛恨她
她摇了摇头,勉强撑起酸痛的身体,她并不打算一直躺在床上持续悲凉的感慨,感慨并不能改变现状,关廷毅恨她依旧是存在的事实。
既然活着,她就得替未来打算。
她踉跄地走到浴室正准备梳洗,无意中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头站着一个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嘴唇干裂的女人
这是她吗?
她看起来好狼狈、好落魄。
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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