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他用手指抹开,塞入唇间。“啵。”被舔干净的手指从他唇间脱离,你低头去看,他盯着你的下体,若有所思。一股久违的羞耻感升起,你合上腿,把他的头推开:“别看了!”“为什么?”他疑惑地问:“我还想舔。”“你不是根本没感觉吗?!”“是啊。”安达罗涅耸了耸肩:“但人类冒险者说得这么做,他们说要把女人伺候爽了才算真男人。我虽然不是人,但也希望当个合格的雄性啊。”他的手指抵上那虚弱柔软的洞穴,温暖的指尖陷入粘液的保围中:“所以,先让你潮吹两次……三次吧。”“哈……”他终于舍得松口。长长的舌头打扫嘴周粘连的液体,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令人躁动的荷尔蒙。成年不久的怪物,第一次的交媾,总无法自制。他觉得自己非常冷静,毕竟种族有着严格的发情期,他也不曾获得快感。但是……他转眼看向你,你被接二连三的快感打败,双腿软成了一滩泥,颤抖的肢体,溢出的呻吟,却让他升起了一种别的愉悦。类似于完成狩猎的满足,但更深,更绵长的,逐渐从心底升起的……快乐。这究竟是什么?拥有一个伴侣的快乐吗?他低头打量你的性器官,那将会接纳他柔软的入口,体液会搅拌在一起,从中诞生出新的生命。……真神奇。他突然想,生命真神奇。他俯下身,在你左侧胸膛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那血肉下,心脏以跳动回吻了他。“……妻子。”他说,这个称呼自然而然流淌出嘴唇,他在那一刻理解了人类语言中这个单词的含义。他枕在你心脏的位置,以一种他尚未理解的孺慕和崇拜,轻轻呼唤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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