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警察抵达了现场,被扎破颈动脉的贾川也即时获得了救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温凉年身上披着温平允的外套,在警方试图与她对话时,从头到尾柔若无骨似的抱着温平允窄瘦的腰腹,拒绝跟警方对谈。
温平允护着她,淡淡地道,“我的妹妹受到太多惊吓了,为了救出被限制自由的同学们才会不得不只身前来,她的反击也是迫不得已的,希望您能理解。”
警察点了点头,“我明白,她很勇敢。”
贾川算是道上小有名气的地头蛇,横行罢道多年终于踢到了铁板,只能说这家伙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居然意图对温家人下手,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跟警方交涉完后,温平允带着温凉年回温宅去。
在回家的路上,温凉年跟温平允没有说过半句话,百无聊赖中又点燃了一根烟,还有一半没ch0u完。
见车子停在家门前,她神情恹恹的下了车,叼着烟去开大门的门锁。
温平允锁上车门,在温凉年进门之前扣住她的肩膀,ch0u出她嘴里的烟便直接捻熄了烟头。
“生气了?”温凉年感觉到他不对劲,仰头冲着他笑,“你在生什么气啊?”
“你故意的。”温平允语气平平地道,“你在夜店发了定位给我,等我送上门来救你,因为你很清楚,如果你真的把人弄si了,我也能替你收尸。”
“那是事实。”她踢掉高跟鞋,又自顾自地赤脚踩着阶梯上楼,“而且我的目的就是要惹你生气。”
“为什么要惹我生气?”温平允跟了过来,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问道。
温凉年走进卧房,抱起正在自己床上小憩的红尾蚺,小家伙被她的动作惊醒,长尾巴缠上她的腰肢,盘在她身上无声撒娇。
温凉年捧着牠的头颅r0u了r0u,徐徐道,“因为我觉得你过分关注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都能被你及时发现及善后,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打着什麽鬼主意。”
温平允说,“ai护及袒护自己的妹妹理所当然,能有什麽鬼主意?”
温凉年回过头看他许久,慢慢地笑了。
“你好虚伪,装什么啊。”她柔声道,“你明明很生气,还想检查我的身下,看看那个贾川是不是真的c了我。”
“你想多了。”温平允平静地说,“早点睡,我走了。”
“急着走做什么?还有件事我没跟你说。”温凉年说,“你不想听个秘密吗?”
温平允看着她,静待她的下一句话。
温凉年手里扶着缠在腰间的蛇,施施然朝他走近,牵引温平允的大掌往自己的下腹按去,还仰头望向他,弯着眉眼笑道,“其实啊,在你带着人赶到之前,那个混混老早就shej1n来咯。”
温平允的眸se蓦地沉冷几分,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修长的手指扯高她的裙摆,往她腿间一探。
然而下面什么都没有,gg净净。
“哎,诓你的。”温凉年散漫地说,“哥哥,你0了我,越界了。”
她太刻意,温平允自然看出温凉年想激他,但他始终态度冷静地凝视着她,琥珀se的眸子饱含审视的意味。
随后,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颌,一点一点地凑近她的脸庞。
在温凉年的冷眼注视下,男人轻轻hanzhu了她柔软的嘴唇,像是在引颈受戮一般,无声承认了自己对她的yu念深重。
他果然不忍了。
温凉年发出模糊不清的嗤笑声,发狠反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唇,嘴唇上的口红胡乱地蹭过他的唇角,留下鲜红暧昧的痕迹。
她讥诮地说,“温平允,n1taa就是想c我,日思夜想的那种。”
温平允略微赶开一直缠在她身上的红尾蚺,将她的裙摆推至腰际,低笑道,“那倒是。”
温凉年一向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定位是什么。
她年轻貌美,x子野得过火,还活得漫不经心,男人难免会对她这样的nv人怀有征服的yuwang,所以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忽地就明白了温平允对自己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尤其这次的夜店事件,温凉年更是确定了温平允对她心怀yuwang。
温平允讨好她,包容她,在她自杀时即时赶到,为她止血,送她去医院,她就想不明白了,假如温平允就是害她跟母亲的生活陷入困境、弄si她母亲的幕后黑手,那又何必与她亲近?
要么温平允不是幕后黑手,要么温平允身上还有别的隐情,不过都不妨碍她从他的身上讨得温家欠她的债,这些日子她多少有点腻烦了物质上的满足。
于是温凉年转念一想,假如她拽着温平允背上1uann的罪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他对自己的妹妹下了手,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又能毁掉温家多少?
报复温家的快感,一定程度上足以压抑住她对温平允的反感。
男人将温凉年抵在墙上,亲昵地t1an吻她的嘴唇,吻得深入又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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