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rou棒一下子挺立起来。「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熊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煳不清地回答。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发··新··地··址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rou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y穴对准gui头,直接坐了下去。我只觉rou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y穴将我rou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pi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rou棒在y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喜欢主人打你吗?」「喜欢。」「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喜欢。」「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喜欢。」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y娃主动找上门来。「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好了,不许哭。」我摸准她y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rou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y唇,一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pi股。「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谢谢主人……」「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cha,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我再一次用力顶入,rou棒深深压进y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rou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rou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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