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被他抓住。如炬的目光从下方s来,她一时又愣了神。
“这次换我了。”
又变成最开始躺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挪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脚踝被他抓着往两边分开,想必自己的秘处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又是一根手指再次深入膣道。
这会是个漫长的夜晚啊……
“……还真是这样。不如刚才sh。”
手指搅动,说话的吐息喷在秘处。她感受着渐起的yuwang。
“你说……这样……?”
“刚才你t1an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的样子。几乎都要g了。”
说完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下身。先是入口,来回几次后又向上来到y1nhe。分开保护的门扉,直击要害。
“啊!……唔嗯……哈……”
昨晚急着进入主题就略过了,这还是被他第一次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快感直冲上脑,腰也抑制不住自己上下挺动。
“这不就……这就可以……”
他含着她的部分说得模糊不清,但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腿在用力,腰腹也在用力,但不知道该往哪用力,只知道绷紧会带来快感。她在追逐快感,那是他点燃的小小火焰,在她的身t中心,临近而又遥远。
更多,还要更多。
“不够……”
勉强挤出索求的话语,对方在吮t1an之余回应。
“什么不够?”
“填满……更粗、更长的……”
如果手指不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其存在。全部的感知能力都聚焦在那一点,如果就这么坚持下去应该很快也能够登顶,但那样的无法满足,那样的光凭自己也能够得到。她需要他,想使用他,想要的是共舞,想要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变成没有她就不行的身t就好了。
可真是残酷啊。
这么想着,视界里重新出现了他的脸。那是野兽的目光,不过那可能更好,可以的话以后希望能加上驯服的拘束。他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事先告知她无从注意,总之就是想要,被缺失的零件瞬间填满才是真正的满足感。小小火焰变成了燎原之火,她已经不用再追逐,她被热烈的欢愉团团包围。
她明白的,她的ai刀从来都是渴求她的。从最开始毫无根据的挽留,到身t上的占有与奉侍。她在朦胧中看着他的双眼,而他在激烈又机械的挺动里全身心都诉说着对她的念想。
“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我甚至以为、又是……那个梦……”
啊啊,真是抱歉啊。她向他伸出手,被他握住贴在自己脸上。
“还被青江他们……调侃……”
破案了,书就是青江的。她笑起来:“不用、在意……明明……”
“就在你不在的白天……我看着书……想着你……”
他一个用力,她登顶了。这才是开始,是越发激烈的进攻。她就是他需要攻下的城池,甚至没等他进攻就已经解除了所有防备——我就在这里啊,我是鱼r0u啊。早在梦里就铺垫好了所有,就等他的大驾光临。ga0cha0从未褪去,他不间断的猛烈攻势只会让她越发激昂。
一切都失控了。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也理解不了。只有冲撞、冲撞、不停地冲撞,代替了根本交流不起来的言语,却仿佛互相能理解对方的需求。但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成为我的所有物吧,不是审神者与付丧神的意味,而是灵魂的归属,更浅显又更深刻的、或者说最原始的yuwang。只为眼前的人而y,只为眼前的人而舞。
他终于在终点追上了她。
情事真的很累。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
这下算是连身心都彻底交流过了,接下来该如何相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纠结过这样的事情,但眼下她突然想到了。看上去与人类别无二致的他们终究不是短寿的人类,理论上对本t妥善保存的话他们可以存活很久。
她抓起自己额前的一把头发,一根银白se在黑se背景下若隐若现。
“在看什么?”
情事后的大俱利伽罗,会表现出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依赖x。不,也许这才是本质。
他是渴望被需要的。
“在想我还能活几年。”
她放下头发,身t往从背后怀抱着她的那位再贴了贴。听得耳后规律的呼x1声一个停滞,她苦笑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如我晚饭时说的,没病没灾,一切正常。”
他搂着她的手臂再收紧几分。
“那实际是怎样?”
“充其量也不过就还有几十年寿命,更何况很有可能还没活到定寿灵力就先被榨g了。”
灵力枯竭意味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有些这样的审神者在卸任前会上报时政寻找新人接手,或者将手下的刀剑男士安排去别的本丸,就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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